总之,他的话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五雷轰顶的效果,我整个人直接懵逼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该做什么反应才合适,就这样木讷的看着他。
他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怎么愣住了,还是不愿意?”
我木木的摇头:“不……不是,就是有些懵。”
他说:“懵什么,就问你一句想不想和我谈恋爱。”
“嗯,想不想,快说。”他在故意挑逗似的催促我,我感觉自己的思绪都非常的混乱,脑子热热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是不愿意吗?”他在又在催我。
不仅如此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摇晃,摇的我的脑浆都在晃动。
反正心里都已经决定了,他想怎样我就怎样配合好了。
“好,听你的。”
我答应他了,他好像还是不很满意,他说:“什么叫听我的,我要你自己真心愿意,而不是被我逼迫的。”
我想,难道我不是一直都在你的逼迫之下吗,你什么时候听过我内心的声音。
这人说话总是在冷幽默,一点都不好笑。
“我是真心愿意的,毕竟我也没谈过恋爱,也想谈谈呢。”瞧我多配合,我是个合格的演员。
“你没谈过?你确定?”他对我充满了质疑。”
我想到了我和许暮枫的那段,那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成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难得他还记得,他真是不容易了。
他这记性可真好。
“难道你没谈过吗,咱就大哥不要说二哥了好吧。”
他和叶安安的那段不比我和许暮枫的长,再说了,他对叶安安是什么样的感情,我和许暮枫之间的那段什么都算不上。
“哼……你岂止是一段。”
他讽刺道,我立马意识到我自己的历史问题,我可不只是和许暮枫有一段,我跟秦肇也有一段极其短暂的恋爱。
想开口说些什么的,但是被许暮修伸手用手指附在我的红唇上堵住我即将要说出口的话:“不提别人,我没谈过,跟别人的都不叫恋爱,只有和你的才叫恋爱。”
说的那样煽情,我好像记得某人跟我说过,你特么的以为你自己是谁啊,你连叶安安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现在却对我说,只有跟你才叫恋爱,都说女人是个善变的动物,在我看来男人比女人更像善变的动物好吗?
“你呢,愿不愿意忘记所有人,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个人呢?”他说完有些紧张又很期待我的回答。
我说我要为了孩子努力做个合格的演员的,既然说到了便要做到。
我抬眸看着他对他淡淡的笑了一开玩笑的口吻说:“怎么会只有你一个人呢?”
我的回答很明显惹怒了他,他那额上暴起的青筋证明他是真的怒了,我不敢在逗弄他了,赶紧拉着他的大手附上我隆起的小腹上:“别忘了还有她呢。”
他笑了,笑的比这绽放的喷泉还要好看,有一种男人看着冷酷清冷充满了戾气,但是他只要发自内心的真心一笑,可谓是迎朝阳沐春风,就像那暂放的太阳花,让人看着感觉仿佛混乱的人生都有了方向,脚下的路也不再崎岖。
深情的如此,如斯般的温柔。
“对,还有她。”
许暮修将我紧紧的拥入怀里,用他的手指轻轻的缠绕着我的长发,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百炼钢也化为了绕指柔吧,他此刻的温柔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让人觉得是那么的不切实际,让我迷离的双眼,不想在想那些过去,想要有那么片刻的时间丢失记忆去沉浸在这温柔里。
外面有些冷了,他拉着我上了车,回到半山腰上的别墅,许暮修的笑容一直都挂在脸上,他看着我就会忍不住咧开嘴露出他那整齐的两排洁白牙齿。
我至今才发现他笑起来是有两个浅浅的梨涡的。
“你好像有梨涡啊。”
这个发现很新奇,以前都没发现过,以前他也没怎么笑过,即便是笑,也没几次真心的,要么是冷笑要么是嘲笑要么是不屑的笑,哪怕有那么几次是真笑,也是几秒即逝的笑容。
这次不知道是不是笑的时间长了,把梨涡都给笑出来了。
“我有梨涡?有吗?”他伸手摸摸自己的脸。
“你自己不知道吗?”他自己竟然都不知道,可能是梨涡比较浅,笑的不深便看不到,再者他自己平常也不照镜子注意去看,不知道也正常。
“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竟然有梨涡,这不还是你跟我说的。”
许暮修摸着自己的脸很惊奇。
“我也是刚才看到的,不明显,很好看,希望可以遗传给女儿,女孩子有两个梨涡很可爱。”
许暮修捏捏我的脸说:“你自己不也有酒窝吗,女儿遗传你会更好看。”
“女儿一般都像爸爸,遗传爸爸的会更多些。”
我看好多人都是这样说的,不过我和乔珊比较幸运都像了我们的妈妈,没有像我们那混蛋爸爸。
“像我也行,自我感觉我长得还可以吧!”
许暮修用了还可以吧,来形容自己的长相,怎么说呢,真是够谦虚的,这就跟某电视台的主持人说,a大还行。
他这长相用人神共愤,都不过分,哪里是还行啊,可谓是相当谦虚啊。
“乔乔,今天是我这辈子过的最开心的一天,我要谢谢你,谢谢你,为我怀上这个孩子,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幸福的滋味是这般。”
许暮修说着就低头亲吻我,碎碎的在我耳边又说了很多话,他说他的童年少年青年,唯至今日都没真正的感受过什么叫幸福,时至今日才知道幸福的滋味如何。
要说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那是假的,自从有了这个孩子后,我没有那么极端了,倒是有几分随遇而安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煽情。”
许暮修亲了亲我放开我说:“不是煽情是有感而发。”
其实我也有一句话想问他。
“许暮修你发誓以后永远都不会再做出伤害我的事情好吗?”
过去的那个他我真是太怕了,真怕哪一天他又变了,不再是这个温柔的男人,而是过去那个让人恐惧的恶魔。
许暮修很严肃的看着我:“我怎么会在伤害你,只要你一心一意的跟着我好好的过日子,我发誓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最幸福的女人?最幸福的女人是什么概念呢,最起码的一点是嫁给一个自己真心爱着的男人吧,而不是被逼跟一个不爱的男人在在一起,所以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这太奢侈了,我不敢想也不需要,我只要他以后永远都不要做出任何一件伤害我的事情伤害我身边人的事情就好了,我想我的要求并不过分。
“我要你发誓,发誓你以后永远都不会在伤害我。”
我的执着倔强让许暮修不得不举起手发誓。
“我发誓,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不会伤害乔微一丝一毫,我若伤害了她,我许暮修将不得好死。”
这是个毒誓。
可是这还不够。
“你还要发誓,不仅不伤害我也不准伤害我身边的人。”
我觉得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可,许暮修并不这样觉得吧!
他冷了眸子看着我好长时间方才开口:“你说,你身边的人都是谁,具体化一点,我才知道要不要发这个毒誓。”
我身边的人都是谁,秦肇,元深,乔珊,还有很多很多,以后我会认识接触到并产生交情的人,这个没办法具体化。
这只是一个笼统的概念罢了。
“你若不想发便不发好了,反正毒誓这种东西做不得数发与不发也没什么区别。”
我说着便起身要上楼,许暮修见我生气了,拉住我的手说:“好,我发。”
“往后的日子里我许暮修不会伤害乔微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这些人当中包括秦肇,元深,乔珊,等等,只要乔微不让我伤害的,我都不会。”
我没想到他会提到秦肇。
我很意外。
“满意吗?”
他问我。
我点点头:“很满意。”
突然之间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又从撒哈拉沙漠到了冰雪覆盖的南极。
冷的直打哆嗦。
我站着不动,他坐在沙发上,好半响他才起身,摸了摸我的脑袋:“你啊,真是拿你没办法了。”
他确实为了这个孩子做出了很大的让步,让步的很明显,在第二天我就看到了元深,我站在二楼窗台,卧室的大床上许暮修还在睡觉。
元深站在一楼的花园里,我朝下看,他朝上看,他对我笑,我也对他笑。
我们都知道彼此安好,便够了,元深,谢谢你,在我生命最灰暗的时候出现在我的身边,好像只有你的真心我是感受的到的。
秦肇的真心我好像感受不到了。
好像也只有你纯粹的没有任何目的。
元深何时走的我不知道,许暮修何时站在我的身后我也不知道。
“怎么样?”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他好像清瘦了许多。”我说。
身后的呼吸很粗重,我知道他应该不高兴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因为听在他的耳朵里这就是我对元深的关心。
但是他没有发作什么,而是从后面抱住我:“感受下,我是不是也清瘦了些。”
这是吃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