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给我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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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管家过去,走到三楼的一间房间,就见许暮修全身上下,就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若雪趴在地上在小声的哭着吗,那小脸上明显的巴掌印,许暮修果真不是个男人这么可爱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都舍得动手打,发生了什么显然不言而喻。

许暮修见我进来,没有慌乱也没有紧张,神色很自然,就是脸上的愤怒还未消,一点都没有被我捉奸在床身为人夫的恐慌感。

“太太,您帮我求求许先生,求他放了我好不好,我还年轻我知错了,放了我好吗?”

若雪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睡裤,睡裤是松紧带的,真怕她劲儿在使的大一点,我的睡裤就被她给拽下了。

我弯腰要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明知故问道:“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许暮修看着我讽刺的笑笑:“你没长眼睛看吗?”

我心想你跟家里的佣人做了这种没皮没脸的事情,凭什么还有脸讽刺我,当然具体到底做了没,我也不知道,我估计吗,应该没做成,毕竟许暮修昨晚醉成那个样子,很难雄风大起。

“你欺负若雪了,想想你都三十好几,再大个几岁给若雪做爸爸都可以了,你是禽兽吗,对一个小姑娘这样,爽完了还想灭口,许暮修你果然不是人啊!”

我知道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简直就是胡扯一通,给许暮修气的那张俊脸看着精彩极了,红的绿的蓝的五彩斑斓的。

“我昨天喝的烂醉如泥,你觉得我能做出什么事来,我就是没喝的烂醉如泥我也不可能去碰别的女人,乔微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你觉得我会是这种人吗?”

许暮修很生气我这样说他。

我将若雪拉起来对若雪说:“你出去吧,他不会要你的命。”

若雪哭着说:“可许先生说了,要将我带到夜总会去,太太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要去那里。”

我拍拍她的肩膀:“先出去,你继续在这哭哭啼啼你就可以不用去夜总会了吗?”

我对管家说:“给若雪带出去。”

管家看着我又看看许暮修,没有许暮修的发话,估计她也不敢,我瞪了她一眼,管家弱弱的问我一句:“这可以吗?”

我白了他一眼:“我说话在这个家是一点分量都没有了吗?”

我很想自问自答,是的,你在许暮修给与你的这个家里,什么时候有过话语权,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许暮修吼道:“把她给我扔出去。”

哭哭啼啼的若雪被管家给带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许暮修两个人,我坐在床上,抱着手一副看好戏的状态看着他:“好端端的你怎么跟若雪睡一起了,这一夜抱着一个年轻女人的身子,那感觉一定很享受吧!”

我还想在说什么,许暮修一记白眼飘过来,我赶紧闭上了嘴巴。

“我还想问你呢,别以为我昨晚喝的烂醉如泥,我就一点都不清楚到底昨天半夜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嫌坐在床上有点累,干脆就半躺在床上,这床上还有许暮修和若雪的体味呢,看样子还真是两个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下半夜。

“昨天晚上夜里发生了什么??什么都没发生啊,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许暮修叉着腰那样子倒像是想将我活活的给吃了似的。

“我怎么记得你没睡着呢,我开门还你没进卧室,你就将我拽出去扔到书房的地毯上还伸脚狠狠地踹了我两脚,不是你示意若雪,你觉得她敢干这事吗,还是说你和若雪早就沆瀣一气了,你早就巴不得我睡了别的女人,好在一脚踹了你。”

许暮修说完,我有些懵,这是一个深度醉酒的男人吗,记得咋这么清楚呢。

“谁踹你了,我看你是酒喝多了出现幻觉了吧,我昨晚一直就没出去过卧室,我一直都在带着孩子在卧室好好睡觉呢,谁管你是不是喝醉了还是躺在哪了。”

许暮修上前伸手一把拽着我的胳膊将我从床上直接提起来:“还嘴硬狡辩,你都当我白痴啊,我心想谁敢拿你许暮修当白痴啊,你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可以试着干。

“能不能轻点,某人之前不还是说要对我有足够的耐性和温柔吗,这就是你给我的足够的温柔吗?胳膊都要被你给捏断了。”

我皱着眉抱怨道,我这倒不是装的,而是真疼,许暮修向来力气就大的厉害,稍微一使劲儿我就疼的够呛的。

许暮修见我是真疼,也就松了手,我用另一只手甩了甩还是有些疼的胳膊。

“若雪对你有意,我确实知道,你吗,多帅气啊多优秀啊高大威猛还多金,简直就是一行走的荷尔蒙,是个女人对你有意这不是很正常吗,怎么你对你自己的魅力很不自知。”

我故意调侃道,估计许暮修又被我气的够呛,果然就见他的胸膛此起彼伏的喘息,像是气的厉害。

“那你呢。”他质问道,我我知道他这质问是什么意思,我就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什么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要去吃早餐了。”

我要走,他拉着我的胳膊猛地往他的怀里带,我个子不高,脑门直接撞在了他那硬硬的肩膀上,可把我疼的给够呛。

“想走,话都没有说清楚呢,门儿都没有。”许暮修咬牙切齿道。

我在他的怀里挣扎:“若雪对你有意思想睡你,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能干预别人的思想吗,许暮修你这样就是不讲道理了好吗?”

许暮修揽着我的腰将我往他的怀里又带了带:“你作为我的妻子,我喝醉了你没有照顾好一个喝醉了的丈夫,还让别的女人来照顾你的丈夫,乔微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是什么心思。”

我存的什么心思,他不早就知道了吗,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我,他自己难道都不觉得很没劲儿吗?

“行了,许暮修,既然你都知道还一直问问问有意思吗你,放开我,我要去卧室看孩子去,孩子估计已经醒了。”

“话没说清楚,别想让我放了你,你老实说,你和李医生的对话录音我已经听了,乔微你什么意思啊。”

许暮修昨晚喝醉酒我猜估计就与我和李医生的那段对话录音有关,受了刺激就去酒吧买醉。

“什么什么意思,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少跟我装蒜,你不是喜欢秦肇吗?”许暮修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他这人永远都是这样,对我向来都是下狠劲儿,这会儿觉得我的下颌骨都要碎掉了。

“对啊,我喜欢秦肇,不过那是以前的事情了,我早就不喜欢他了,就跟你一样,我早就不喜欢你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想,许暮修现在不至于还以为我对他还余情未了呢,如果他真是那样想,那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许暮修被我怼的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说些啥,他的脸色露出失望还有些伤心难过的样子。

难过是因为知道我早就不喜欢他了吗,呵呵,那他这难过的也太迟了些吧!

“录音你也听了,你想知道的也全在录音里,你还有什么话要问我的。”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听道了,该知道的不知道的他也都知道了,其实我现在于他来说真是的就是一张白纸了,他在我身上再也看不到别的东西了。

“你跟医生说的都是真的?”他沉默了好久才问出这个一个问题。

我说:“对啊,既然我去治病,那么跟医生肯定是有什么说什么,将自己心里想说的说出来,不然怎么能达到治愈的效果呢,你说呢?”

许暮修松开了我,步子有些踉跄,后退了几步:“为什么?”

为什么?哪里有什么为什么爱上了就是爱上了,在这个世界上人们最爱问的就是为什么,可是那么多为什么,不是每一个为什么都有一个准确的答案的。

这不是书本知识题,没有唯一的答案也没有准确的答案,可是对于元深我却能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录音里应该有的许暮修,我不相信你没听到。”

许暮修抬起头双眸通红似乎还有些湿润:“可我想听你说。”

“录音里那个说话的女人不就是我吗?”我觉得许暮修问的这个问题很矛盾也很奇怪。

许暮修突然朝我吼道:“我想听你亲口,面对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对我说。”

他的情绪突然变得异常激动起来,我被他突然而来的举动都有些吓到,他的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大力的摇晃着我,我感觉我被他摇晃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脑子也要震荡了。

“你想让我亲口面对面的一个字一个字对你说是吗,好啊,我说,许暮修你听着,没错我就是爱上了元深,很早就爱上了,你说我红杏出墙还是水性杨花都行,我就是爱上了,因为他是唯一一个没有任何目的对我好的人,这种好我太缺了,也太渴望了,然而他给了我,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不去爱一个全心全意只希望我好的男人,一个为了我可以连命连自己的信仰都不要的男人,一个都要死了还在小心翼翼的问我可以摸摸我的脸吗,然而你呢,许暮修你给我的都是什么,都是伤口,血淋淋的伤口,就你这样的,你凭什么要求我爱你,我就是爱上元深了,你能拿我怎么着吧,他人已经死了,你又能拿他怎么着吧!”

一个是已经死了的人,一个是不怕死的人,许暮修他确实没有办法怎么着,他只能独自忧伤难过愤恨,愤怒到想要毁灭这个世界,可是那又能怎样?

他无力改变现在的一切。

“以前我或许不好,可我再改,乔微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你不能就这样直接将我判了死刑。”

许暮修似乎是挣扎着说出了这些话。

此刻的他有些卑微,这不像他,他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老婆爱上了自己的手下,觉得很屈辱,呵呵,他若是觉得屈辱那就屈辱吧,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就像是我的痛苦跟别人也没什么关系。

谁的痛苦谁承受,谁的难过谁品尝,谁也不是谁的救世主,谁也不该成为谁的救世主。

“我也想给你一个机会啊,许暮修,可是谁能给死去的人一个机会呢,你能让死去的人再重新的活过来吗,不能吧,你看,你也觉得我在强人所难吧,对啊,同理你也是在强人所难啊。”

我从他身边走过时,看着颓废的他说了句:“你若执意,这样不死不活的状态就是我们未来几十年的生活,我人是活着但是灵魂已经死了。”

许暮修拉住我的手:“我会努力改变这一切,我不会放弃的,放弃从来都不配出现在我许暮修的字典里,你以前能爱上我,以后也能。”

我苦笑一声:“哦,是吗,那你加油!”

若雪最后怎么处置的我不清楚,反正是好几天都没在别墅里出现了,我问管家了,管家支支吾吾的也没说个明白,估计会受到些惩罚,只希望许暮修不要太过分,毕竟是已为人父做事凡事都要得饶人处且饶人,善良一点吧,就当为孩子积福,再说若雪也没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不过就是小女孩的贪恋罢了。

哎, 本来还希望能够在若雪身上找到一点希望的,看来这下是希望完全落空了。

许暮修这几天也彻底的消失不见了,我也没再去见那个李医生,睡眠还是一如既往的差,一天几个小时的觉,都算是奢侈了,好在看着孩子的笑脸,日子也没有那么的煎熬。

再见到许暮修已经是半个月后了,他明显的瘦了一圈,人也是胡子拉碴的,身上还有一股味儿,是烟味和酒味儿还有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的混合味,总之我闻着就想吐,本能的捂着鼻子。

他却一把抱住我:“半个月没见,有没有想我。”

他说话有些大舌头,看样子这又是你没少喝啊。

“去洗洗,身上难闻死了。”

我说着就逃推开他,他抱的很紧:“不说不让你走。”

我气的抬脚就往他的脚上狠狠的跺了一脚:“想你怎么不喝死在外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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