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带你去。”这个,想查很快。
沈君鹤抬头看着陈伯,道,“你去帮我买一束鲜花,还有一些祭拜用品。”
“好。”陈伯点头,回到别墅沈君鹤换了一套衣服,交待陈伯的事情也很快办好。
坐上车,沈君鹤一言不发,整个人看起来冷冰冰的,就仿佛一座雕像一样矗立在那里。
车子朝墓地驶去,沈君鹤的脑袋里面一直想着陈伯说的话,父亲被气死,公司被夺,颜惜雪和慕云天连人带车子掉进湖里,到现在还没找到……压在心头的那股愤怒就好似要爆发出来般。
他的体力也正在慢慢的恢复,等到墓地时,沈君鹤笔直的身躯手中捧着黄色皱菊往沈修寒的墓地走去。
来到沈修寒的墓碑前,沈君鹤深深的鞠了躬,把手中的皱菊放好,双膝跪地,重重的磕头,“爸爸,你听好了,我从来都不恨你。我之所以表现对你有恨,完全是因为害怕不被重视。”
说着这话,他的心头疼得厉害。
沈君鹤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抬起头,看着墓碑上黑白的照片,虽然是带着笑容的,却是永远的定格在这里。
悲从心来,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再也压制不住自己内心里的情绪,崩溃的大哭起来。
人们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可这次,沈君鹤是真的很心痛,很伤心。
他哭得撕心裂肺,为没能见到父亲最后一在而悲伤不已,其中还掺杂着可能会失去颜惜雪而担心。
他不傻,在出事到现在已经五天的时间过去。如果真的找到颜惜雪,她早就已经被带回来,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吱吱唔唔。
肖军以及陈伯看着伤心痛苦的沈君鹤,除了震惊以外,更多的担心。
都说沈君鹤面冷,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触动到他的心绪,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他伪装的罢了。
遇到伤心时,他也会像正常人一样哭出来,也会有情绪表达出来。
“二爷,节哀……”肖军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沈君鹤没有理他,把这些年所藏在心里所有的苦闷和彷徨都给哭了出来,觉得心中舒坦多了。
他站了起来,拿出手帕把眼泪擦干。看了一眼肖军以及陈伯,他道,“让你们见笑了。”
“老大,我们不会笑你的。”肖军半开玩笑的说道。
“走吧。”沈君鹤只是淡淡的发出两个字,迈步离开。
他们跟上,坐上车,陈伯问,“二爷,我们回别墅吗?”
“回公司。”
“好的。”陈伯点了点头,启动车子往沈氏方向驶去。
车子缓缓的前行,看着窗外纷纷后退的景色,沈君鹤闭上眼睛:爸,你放心,我不会让沈氏落入外人的手里。
他想起沈君杭,给过他无数次的机会,没有把他的身世告诉他,就是为了给他一次机会。
结果呢,都是自己的心软,害得父亲死不瞑目,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让他逍遥自在。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车子很快便停在沈氏大门口,沈君鹤从车上下来,雷厉风行的进入公司大厅,一点都不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装修十分奢华的集团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这个时候正值上班时间,各自都在忙着手头的工作,不敢松懈。
然而,当他们看到沈君鹤出现的那一刻,震惊的不已,开始议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