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进入电梯,出电梯,走了几步,被人推进了房间。
慕浅不知道具体在什么位置,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上了大楼高层,具体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唔唔唔……”
她不停地挣扎着,反抗着,奈何被人束缚着双手,任由如何挣扎也只是无用的反抗。
绝望,无助,彷徨……
泪,夺眶而出。
她一番垂死挣扎之后宛如一摊泥一般躺在床上,认命的放弃了反抗。
这时,那人停止了动作。
下一刻,脸颊忽然一疼,嘴巴上的胶带被撕开,蒙在脸上的眼罩被取下。
刹那间,刺眼的光芒几乎闪瞎了她的眼,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微眯着眼眸。
这才惊恐的发现,那人竟然是墨景琛。
一时间,惊愕、愤怒、委屈的情绪心头,眼泪止不住的涌出眼眶。
她下巴微微颤抖着,眼眶内眼泪不停地打转儿,“墨景琛,你是个疯子吗?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怪不得会被人带入房间内呢,原来是墨景琛。
她万万没有想到墨景琛居然这么快就发现那个女人不是她。
所以,刻意弄了这么一出,就是为了吓唬她,让她心生恐惧吗?
知道真相,慕浅近乎崩溃。
“慕浅,你可真是好样的?敢玩我,你是第一人!”
墨景琛仍旧是一腔愤怒,天知道,那会儿当他把那陌生的女人丢在床上的那一刻。
那女人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发出一道声响,亮了屏幕。
墨景琛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从那女人进入房间时,她发出的声音有些空旷,不像是本人说出来的。
当即从那女人裤兜里拿出了手机,打开一看,果不其然,通话记录上显示着慕浅的电话号码。
他……被慕浅算计了!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墨景琛近乎暴怒,犹如一只愤怒到暴走的野兽,肆意凌虐摧残着,精力似用之不尽耗之不竭,折磨的慕浅生不如死。
夜幕到晨曦,晨曦到天明。
慕浅已经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总归,男人当真履行了他的诺言,生生的折磨了她两天两夜。
对,两天两夜!
她不知道到底昏迷了多久,但只要醒着,墨景琛就一定不会放过她。
无数次求饶失败之后,慕浅索性闭上眼睛装死。
只要装着昏迷之时,墨景琛才不会欺负她。
这一次,慕浅深深体会到了墨景琛的残暴不仁,禽兽不如的兽性一面。
以至于墨景琛成为了她一生的阴影。
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墨景琛居然将笔记本电脑放在床上处理工作。
慕浅躺的浑身僵硬,可碍于墨景琛在,她连翻身的勇气都没有。
“装不下去了,嗯?”
正当着她险些崩溃之时,耳旁忽然响起了墨景琛的声音。
慕浅立马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睁眼。
可从那一天到现在,在床上足足三天三夜,她躺的浑身疼,恨不得立马起身去跑步三千米。
“装不下去就不要装。”
墨景琛将笔记本电脑放在了床头桌上,侧着身子,手肘撑在床上托着脸颊,冷声质问道:“这一次,算是对你的警告。若有下一次,我保不住我会不会对你做出什么更不择手段的事情。”
听着他的话,慕浅心中委屈,可也不敢说些什么。
只要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便止不住泪水涌出眼眶。
纵使她如何的坚强,两个多月发生的事情足以赶上前半生发生的所有事情,那些压力压迫着她近乎崩溃。
而在墨景琛的威压之下,那一根紧绷的心弦彻底断裂。
男人注视着小女人,那一滴晶莹泪水夺眶而出,划出一道泪痕,却无形中令墨景琛有些心虚烦躁,心,微微一颤,说不出道不明的微妙感觉。
“你知不知道男人最喜欢女人在床上的什么样子?”
他一问,自然不会有人回答。
慕浅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就喜欢你这种弱不禁风,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会激起男人无限的……”
他俯身靠近慕浅,嘴里哈着气儿,撩拨着她。
闻言,慕浅猛然睁开了眼睛,“墨景琛,你滚!”
她推开了墨景琛,坐了起来,扯着被褥紧紧地裹着自己,“你信不信我控告你强我?”
“好啊,只要你不怕被乔薇知道,尽管去。或许还能一举跟墨垣断了关系。毕竟,你这种女人,墨家是不会接受的。”
墨景琛冷声说道,眼底毫无一丝一毫的情绪,冰冷的令人颤抖。
慕浅看着他,竟无言反驳。
唇瓣紧紧抿起,而后默默埋头至被褥中,哽咽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不想看见你。”
没有任何词汇来形容此刻糟糕的心情。
欲死不能!
话音落下半晌,男人并没有离开。
慕浅便问道:“墨景琛,到底怎么样,你才能离我远一点?我求你了,行吗。”
“行。立马离开海城,永远消失。”
男人回答的干脆利落。
可落入慕浅耳中,却如同一条绝路。
墨垣背后威胁,她腹背受敌,进退两难。
“离开海城,不可能!”
慕浅调整好了情绪,睁开眼眸,侧目看着墨景琛,一双泛红的眼眸透着些许坚定,“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再敢碰我……”
“即便是碰了你,又能奈我何?”
“呵。”
她讽刺的勾了勾红唇,“对,我不能耐你何。但,我会死给你看。我不是你的傀儡,不是你的玩偶,左右不了你,但却能让你一辈子陷入阴影中。墨景琛,你别逼我!”
话音落下,慕浅掀开被褥,放弃了最后一丝尊严,袒露着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她不知道呆了多久,但等着她出来之后,套房内已经没有了墨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