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江以宁可怜兮兮地看着厉斯年,娇娇软软的开始撒娇。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收拾一下,还有两个小时,飞机就……”厉斯年眯着眼看着江以宁,因为她那娇娇软软的语气,让他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这个女人,简直是个妖精。
他刚刚说了一半,江以宁突然上前,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嘟着嘴,堵住了他后面的话。
厉斯年眼神深邃,眸色深沉的看着江以宁。
江以宁亲完了以后,抱着厉斯年,微微的嘟着嘴,开口讨饶:“老公,老公,人家真的很累,真的走不动了,你就放过人家好不好?”
她自己听着自己那语气,都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过白婧每次看到厉斯年,总是用这种娇滴滴的语气喊斯年哥哥,或许厉斯年他就好这一口?
江以宁正想着,就听到厉斯年冷着声音喝道:“好好说话!”
江以宁撇撇嘴:“你那白婧妹妹,不是最爱这样说话的吗?我看你挺喜欢的,怎么?我……”
“江以宁!”厉斯年的眼神危险的冷了下来。
江以宁缩了缩脖子,不敢继续多说,乖乖地闭嘴。
“去里面休息间休息一会儿,等下我叫你。”厉斯年又恢复了那冷冷的模样。
江以宁点了点头,说不清楚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
当厉斯年为了白婧喝她的时候,她心里堵得厉害,心烦的很。
她也没再去看厉斯年,转身进了里面的休息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明明已经很累了,却又精神的很,大脑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
她在床上滚了一会儿,心里烦闷的厉害。她对厉斯年到底什么感情,江以宁已经没法再骗自己去否认。
可是这样一个男人,真的还适合自己去接近吗?江以宁的理智疯狂着叫嚣抽离吧!否则最后伤得遍体鳞伤的只会是自己。
可是,为了念念……
不可否认,除了厉斯年,她真的无法去接受其他任何一个男人。
不知不觉之间,江以宁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厉斯年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女人一条腿搭在被子上,双手抱着被子,睡得正沉,精致白皙的脸上,还泛着淡淡的粉色,这模样,看着实在是勾人的很。
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不到半小时的时间了,机组人员早就已经上了飞机做准备了。
厉斯年硬下心肠,上前去伸手,在江以宁的脸上拍了两下。
刚想要收回手,江以宁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拉,厉斯年没任何防备,被江以宁拉得整个人趴在了她的身上。
“江以宁,你……”
“老公,抱抱。”江以宁睡得很沉,被折腾了几次,身体处于极度疲惫状态,哪怕是厉斯年压到了身上,也没让她有醒过来的痕迹。
她双手双腿将厉斯年紧紧地缠住,那姿势,仿佛是在抱着一只大玩偶一般,小脸还在厉斯年的胸口蹭了蹭。
厉斯年:“……”
“江以宁?”厉斯年双手举起,没敢乱动,等江以宁终于安静下来,他才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江以宁嘟囔了一句,在厉斯年的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睡得香甜。
厉斯年低头看她,看着她睡觉的时候撅着小嘴,吹弹可破的脸上,带着点点的粉色,此时乖巧地趴在他的怀里,这个样子,让他的心跳都快了几分。
手机突兀地响起,在安静的休息间里面,显得尤为的尖锐。
他怕吵醒了江以宁,赶紧的接了电话,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刻意的放轻:“安排其他机长跑这一趟,我有点事情。”
那头答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厉斯年刚想要将手机放回去,就听到怀里的女人不高兴地嘟囔了一句:“别动,讨厌。”
那声音沙哑性感,勾的他心痒痒的。
此时的女人毫无防备,乖顺得不行。
厉斯年伸手,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她的脸颊,似乎是感觉到脸上痒痒的,江以宁伸手不耐烦地挥了两下。
厉斯年看她这副样子,唇角勾了勾,但是很快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行为不太对劲。
他为什么要对江以宁那么好?
这个女人可是水性杨花,是个男人都可以随便上的!
想到这些,厉斯年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有些粗暴的将江以宁从怀里推开,江以宁揉着眼睛,一脸茫然地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厉斯年,下意识地就问:“怎么了?”
厉斯年一肚子的气堵在那,听到她的声音,那火气好像是遇到了冰雪一般,瞬间开始消融。
“是不是时间到了?我,我马上就起来。”江以宁挣扎在要从床上爬起来,只是一动,便浑身酸痛,让她忍不住的哼哼了两声。
看她那眉头紧皱的样子,厉斯年一肚子的火又消失得干干净净,冷着脸,闷声开口:“不用起来了。”
“啊?”江以宁刚刚睡醒,脑子还不是特别的清醒,此时听到厉斯年这样说,顿时满脸懵逼地看着他。
厉斯年喉结狠狠的滚动了两下,快速的别开脸去,这个女人真的是有本事,随便一个表情一句话,都能够勾动他的情绪。
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对着江以宁,厉斯年起身,直接摔门出去。
江以宁挠挠头,想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生气了。
艰难地从床上下来,她挪动着步子出了休息间,外面早就已经没了厉斯年的身影了。
心里说不上来的失落,江以宁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她果然是贪心,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总是对厉斯年有不该有的心思,永远都不知道清醒。
收拾了一番以后,江以宁才出了厉斯年的办公室。
刚刚出去就撞上了一个急匆匆跑回来的人,对方低着头,也没注意到江以宁,直接撞到了她的身上,江以宁被撞的踉跄后退了两步,后腰猛地撞在了身后的办公桌桌角上,疼的她脸色一白。
“不长眼啊?”来人看都没看江以宁,张口就骂。
“到底是谁不长眼?”江以宁也是来了脾气,毫不客气地瞪了过去。
“江以宁?”胡斐看清楚了挡路的人,顿时就冷笑了起来,又看了一眼厉斯年的办公室,似笑非笑的嘲弄,“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江以宁啊,你可真有本事,前不久才听说你跟潘启立睡了,现在居然又勾搭上了厉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