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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三十七、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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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什么,林大人早在过来之时,不就聪明的会想到我要做什么才是。”

“本王爷不过?就是给林大公子闻了一点儿软筋香而已,免得?到时候林大公子跑了怎么办,还有这到嘴的鸭子要是飞了,本王可会恼的。”

时葑说着话?,人还状若无意的扒下了他的那件水色竹纹外衫。

“啧,想不到林大公子这人,果真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一句不知是赞叹还是讥讽的话?至她嘴边溢出。

“时葑,你可就一个恶心的疯狗。”

生平从未受到过如此折辱的林拂衣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怒火中烧的涨红了一张脸,可现在的他好像除了能嘴里不饶人外?,基本做不到其他的无用功。

可他一个堂堂的男子,又岂真的甘愿雌伏于他人身下,此刻间,他整个人爆发出无尽的杀意。

要是她真的敢,他绝对,绝对会杀了她!!!

“我是不是变/态,林大公子等下就知道了。”

眉梢含笑中时葑说着话?,还朝那怕生的小家伙吹了一口气,可就是那么无意识的一个动作,她被打得?脸生疼,连带着她整个人都愣住了许久,完全忘记了接下来的动作。

这可是在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况,她堂堂一个王爷谁要是敢拿那等污秽之物来打她,信不信她第一个将人给挫骨扬灰了。

“不过?林大公子倒是好大的本事,本王爷可还真想不到会有这么的一天。”她人说着话?,便咬牙切齿的将手给覆盖了上去。

窗外?,则是前面偷跑出来的红羽,此时听着里面发出的细微的动静时,一张小脸瞬间苍白无一色。

舌尖咬破尝到了浓重的铁锈味,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将掌心抓破,哪怕抓得?一片血肉模糊也丝毫没有感觉到半分疼意一样。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要马上离开的,可脚就跟生了根一样挪动不了半步,不断自虐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可屋里头并没有外?人所想的那样满是暧昧旖旎横生之景。

罩着水晶琉璃缠青枝灯罩里的烛火许是快要燃尽的缘故,忽明忽灭,未曾紧闭的红木雕花窗棂不时被外?头呼啸而进的清风涌进,吹得那海棠花色帷幔飘然起舞,恍如仙境。

屏风上则是折射出俩道相互缠绕的剪影,配合着外?头折现投映进来的花枝花叶花蔓,影影绰绰得?就是一副泼墨山水画。

“你他妈/的怎么还没有好。”弄到最后,连时葑都忍不住爆起了粗口,所以她刚才是怎么想的???

本意的目的是为了折辱对方,可现在倒好,最后折磨的倒是自己,还有她觉得?自己的手酸得都快要断了。

“闭嘴。”

一张脸同样红得?能滴血的林拂衣不知是舒服还是感到折辱的闭上了眼,不愿去看这带着艳靡与羞耻的一幕。

“你快点。”许是嫌她到了最后动作太慢,林拂衣忍不住暗哑着声儿催促道。

男人的嗓音因染上了yu,带着缠人的魅,特别是配合上这张宛如谛仙出尘的脸,衬得又纯又欲,像极了那等山野丛林中勾人的妖魅之物。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耳根子早已红得了彻底的时葑恨不得?马上将这人给踹下去,连上下牙齿咬时都发出嚯嚯之音。

“那你快点。”

“你行你上啊。”

接下来的几日,时葑却是一连窝在了院子里许久都不曾出去,更不愿见林家人,免得?又是一肚子的气,特别是回想起那屈辱的一晚上,整个人便是气得?牙痒痒。

“王爷,听说正阳国的摄政王来了燕京,现人安排住在了驿站处,今晚上会安排宫宴,不知王爷可有心情?想要出去透透气。”

手指穿插/着女人发丝的莲香想到了最近几日的趣事,连带着人都笑出了声来。

“是吗?不过?你可知此番那摄政王前来朝可是所为何事。”

时葑收回了抚摸男人大腿的手,特别是看见他腿间那朵同她如出一辙的墨荷时,总会令她回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听说是来联姻的。”

“这联姻不带个公主过?来,难不成是想在我们大周朝选一位公主嫁过?去不曾,不过?这宫里待嫁的公主也就那么几位,也不知本王那位好弟弟舍不舍得?了。”

“有何舍不舍得?的,反倒是王爷不想借此机会离开这关押人的牢笼吗。”

莲香低下头,不自觉亲了她的额间一下,那吻如蜻蜓点水,一触及离。

“你又知道了。”并不是反问与疑问句,而是在肯定不过?的陈述句。

“奴日日夜夜都同王爷腻在一起,只稍用点心便能猜出一二,反倒是王爷何时同那位摄政王相熟了,奴怎的都不知。”

“日后总会知道的。”

微蹙着眉的时葑说着话?,便推了推身侧的男人,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毛病,大夏日的都还喜欢同她黏在一起,不嫌热得慌吗?

而自从那日后,同样闭门不出的林拂衣也跟入了魔怔一样。

有时只要一闭上眼,眼前便会浮现出那张,一脸茫然望向他时的妩媚小脸,连带着他此时耳根子都忍不住泛起了点点春日海棠之艳。

难不成他和那疯子待久了,连他也变得?有些不正常了吗?

明明他一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更应当?忘记那一幕的,可他的脑海中总会不自觉的浮现而出。

“大哥。”刚从外面进来的林清言见着面前之人再一次出神发呆,连带着人都再度阴沉几分。

“嗯,可是有事?”

回过?神来的林拂衣眉头微皱的看着自从那日后与他疏离的小弟,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应当?说什么。

“表哥说是今晚上有个宫宴,让你傍晚时分在大门处等她,好一同进宫。”少年说完话?,便再也不曾多久待的转身离去。

明知他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可是莫名?的,他就是嫉妒上了这位从小到大一直都很优秀的大哥。

为什么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总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就连当?初林家被满门抄斩时他都能幸运的被表哥买下并带回了府邸好吃好喝的供养着,偏生他不但没有得?到半点儿好运就算了,还是一个身有残疾之人。

这样的他岂能不恨,不怨上对方。

紧抿着唇瓣的林拂衣并未理会少年的心思,而是继续转头看先他书写了一半的金刚经,又伸出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不过?今晚上的宫宴倒是热闹了。

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

朱红高门外,着一身朱瑾红袍的时葑,同一次带着那位外?界传闻中颇得?受宠的林大公子盛妆出席。

“宸王,那个你最近过?得?可好。”时葑人才刚下马车,便被同行马车的另一人给唤住了。

时葑扭头看去,见是比之先前还要清减了几分的林宗宝,轻撩起一缕鬓角发丝别于耳后,遂薄唇轻启,讽笑道;

“本王过?得?倒是一切安好,就不劳烦林大人多加费心了。”

话?音落,人便转身离去,竟是一副不愿在与之多言之貌。

“雪客,你能不能等我一下,我想和你说几句话。”见人马上要走,林宗宝连忙小跑了上前出声道,鬓角不知是热的还是虚的,满是湿/濡一片。

“那日的事我不是故意出卖你的,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林宗宝解释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转身之人冷冰冰的打断,漆黑的瞳孔中满是带着不耐。

“哦,本王竟是不知同林大人还有什么好说的。”时葑红唇半扬,继而讽笑出声。

“反倒是林大人在宫门便敢直呼本王名?讳,你可知光依这一条,本王就能治你一个不尊皇室之罪。”

从她最先开头冷漠的‘林大人’三字便能看出他们二人之间的远近疏离关系,可偏生有人却不愿相信。

就像是溺水之人还在不断的垂死挣扎,想要抓住最后一块阻止他掉落下去的泛木无二。

“我只想…想给你道歉,说声对不起。”

被那冰冷的眼神给注视着林宗宝只觉得?连带着他的心都冷了一片,整个人更如坠冰窖。

“哦,迟来的道歉与那种捅了本王一刀子后在假惺惺的道歉,本王可不需要。”时葑轻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在讽刺不过?的冷笑。

她想,他们的之间的友情?早在彼此间相互出卖的那一刻依然消失了,剩下的那点儿情谊,何不任由它岁月静好,互不打扰。

“可就是这样,我还是想要和你说说一声对不起,还有雪客你永远都是我林宗宝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紧攥着拳头的林宗宝涨红着一张脸吼出他想要说的话?。

无论对方听没有听见,这都是他的心声。

可是即使这一句话被传播的音量在广,声在大,在无心之人耳畔处听来不过?就是被清风吹起一片枯黄落叶来的无二。

早已远去的时葑听见‘朋友’二字,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更多的讽与冷。

“朋友吗……”真好,可是她不需要,像她这种泥地里打滚的人更配不上像朋友这么美好的词。

毕竟被捅了几次后,谁还想继续被那等锋利的刀子给折磨得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你……”

一路陪伴在她身侧的林拂衣见她不断露出似哭似笑的狰狞表情时,下意识的将怀中的蓝条格纹的帕子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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