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养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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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半场拥挤人潮,哄闹声浪,眼睁睁看他们下一秒走出应急通道,追去,杳无踪影。

剧情中并没提那场意外的具体时间地点,只描写二人误入三楼某包厢,撞见里面正在上演别开生面的聚会……

三楼,聚会,带舞台的包厢。

立刻联系贾昇,说月如被群男人带走,指路三楼。贾昇大惊失色,没来得及问苏孚怎么过来,带保镖直上三楼。苏孚没同他们去,虽按原著,是贾昇找到的二人,但因怕惹怀疑,不能对他透露太多信息,事关名节,不宜张扬,只能一间间敲,数百个包厢,太慢。

黄金海滩顶楼办公室,老板盛阎坐在沙发里,长腿交叠:“苏小姐心情我理解,只是怎么好随便泄露贵客隐私?”

“只是让您回忆下备有舞台的房间号。”

苏孚纠缠,盛阎头痛:“房间号那么好回忆,苏小姐何必特地上来?”

苏孚:“盛老板,做生意讲究人情财。听说您有投资其他行业的心思?不瞒您说,战事频发,纺织业不好做,苏家早欲扩展业务。乱世,行当好做还得论医药业,家父家兄正有领域资源,前线盘尼西林,不比机关枪便宜。”

“为什么找上我?”

“做医药,得有人保驾护航,说实话,苏家正在考虑合作人选,您愿意,过两日我做好企划案亲自拿给您。”

盛阎掐灭雪茄,站起来,露出和善笑容:“虎父无犬子,盛某等您消息。”

临出门,盛阎给她七个乱序房间号,没意外,第一个就是她要找的那个。

苏孚到三楼时,贾昇几人还没摸过半数,离208还差七十间,苏孚道:“我还是不放心,你们就从头按顺序来的?这样太慢!分成三波,一波继续,一波从中间找,一波去尾部找!”

保镖们看向贾昇,贾昇犹豫:“三楼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仅保镖去敲门不合适。”

苏孚:“那我带人从中间往尾部找。”

贾昇点头,苏孚带人找到208时,敲门没人应,可门外显示灯是红色,证明里面有人,是请勿打扰状态。她直接从包里掏出枪,保镖们见怪不怪。

“嘭——”门锁打坏,门直接被苏孚踹开。

贾昇听到枪声,飞快过来。

见到包厢内场景,苏孚眯了眯眼。

要找的就是它。

包厢普通灯光全灭,只留一道舞台灯,投向舞台上,演出的贾月如。她还穿着白裙,只是因四肢与躯干,被从天花板延伸下来的皮带吊住,被迫做出各种舞蹈动作,过程中,白裙已皱皱巴巴,衣不蔽体。

而高斯年则在舞台下,在一片黑暗中,静静看着这一切。

没找到灯开关,拿手电筒扫视一圈,包厢内除去这二人,居然没别人。

贾昇大吼:“别看了!滚出去!”

保镖们不得不收回贪婪的眼神,臊眉耷眼被踹出去,

苏孚用枪将吊着贾月如的皮带打断,她摔下来,掩面痛哭,凄惨至极。

苏孚走到高斯年旁边,才发现,他是被同材质皮带绑在沙发上的。因皮带是黑色,这边没有亮光,刚才没第一时间发现。

“这是怎么回事?”苏孚问:“刚才绑你们的那些人呢?”

贾月如扑到贾昇怀中:“不知道,他们突然说要出去一会,准备其他节目。他们还会回来的!”

贾昇抱着瑟瑟发抖的贾月如:“是谁!”

贾月如:“别问了,快走吧!”

“到底是谁!”

贾月如没办法,一咬牙:“蔡爱颐。”

蔡委员长最疼的小女儿,贾昇怔愣。

苏孚挑眉,根据剧情,蔡爱颐与贾月如是秘密笔友,亲密知音关系。

见贾昇下不来台,苏孚:“月如受到不少惊吓,学长,你先带月如走,这事今后也不要再提。”

贾昇应是:“你不走?”

苏孚目光落到高斯年身上:“我与哥哥一起,再说,二楼聚会还需要人处理。”

“注意小心。我留半保镖给你。”

苏孚却之不恭,送走二人,让半数保镖等在屋外。

这般狼狈促狭境况,高斯年仍正襟危坐,表情不见分毫下流尴尬,若不看周遭,还以为他在大学课堂上讲学。

苏孚用枪,抬起他下巴,浓重黑暗中,高斯年面不改色。

她说:“哥哥,不解释一下么?答应不会来,怎么又来了,还与贾月如玩激情戏。”

高斯年避而不答,缓缓道:“先给我解开,他们马上就要回来。”

苏孚嗤笑,走去舞台。舞台追光打到她身上,她今日穿得正红色职业套裙,行走间,颇有睥睨天下气度,仔细搜寻,抬手,将右侧摆着的摄像机拿下来,播放录像。

她在台上,将所有暴露于灯光,毫不知情。

他在台下,将自己隐藏于黑暗,默默注视着,注视着她的一切。

高斯年呼吸急促,强迫自己闭上眼。

女声在头顶响起,恨恨道:“放心,一时半会回不来,你看,她们与贾月如是一伙的。”

高斯年不想睁眼,但为不表现出异常,只好睁开眼,摄像机中,正在播放几小时前,贾月如与其他人窃窃私语的影像。

他苦笑,早猜到是一伙的,这算什么?不过是想诱他堕深渊而已。他此次来,可打算做更恶劣的事。

贾月如有胆量威胁他,就要能承担起他的报复。

他垂眼:“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苏孚怒道:“早与你说,贾月如不是好东西,还敢与她混在一起!”

逼问缘由,高斯年先闭口不言,后有理有据道:“苏孚,我是成年人,有选择的权利,也可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再说,贾月如是女人,我是男人,她就算算计我,吃亏的也只能是她。”

“哦?吃亏的只能是她?”苏孚面无表情道:“你不是贯以君子自居,非礼勿视不懂?非礼勿动不懂?还是说,你根本是个伪君子。”

高斯年闭了闭眼:“世上哪里有什么真君子呢?”

苏孚盯住他半晌,笑了:“既然哥哥承认,那好。”

高斯年莫名感觉到一丝危险,苏孚手放到他衣领,依次解开盘扣,他的眼睛颤了颤,清俊面庞逐渐窜上惶然不安,极力躲避,好像她是即将破笼而出的猛兽。

苏孚冷冷道:“你若不在乎这事,正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叫贾月如占先机成我嫂嫂,不如我来。”

高斯年两颊红透:“不,苏孚,她不会成为你嫂嫂!”

苏孚已将他外衫解开:“我说错了,贾月如观念开放。可能只和你春风一度而已。怎么说,你也是我前男友,不能让她抢先。”

高斯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苏孚嘴里说出来的!这就是国外的精英教育!他额上冒汗,只道不能叫事态继续失控,吼道:“苏孚,我说错了!”

苏孚停下来,不含情绪望他。

他猜不透苏孚心思,别过头,轻轻呼出一口气:“之前只是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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