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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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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周末,莉莉按原计划飞往旧金山,阿什利会在当地租一辆车带她去硅谷。杰克不舍得离开她,差点取消回家的机票跟她一起去。

“乖啊,我们不能太不管不顾,计划好的事情就去做。不然你家人会讨厌我老是勾着你的。”莉莉抱着小男友,一下一下啄他的唇,轻声安抚道。

杰克撅着嘴迎接她的唇,双手搂着她的腰,眼里的不舍几乎要溢出来:“那我们一起去机场。回来之前也告诉我,我在机场等你。”

“当然。晚上我们还可以通电话,我也会记得给你带礼物。”莉莉眼睛笑得弯弯的,带着他一晃一晃,却没想到年轻男孩被晃了两下,就摩擦得气血旺盛起来。

莉莉马上退开,看着他面红耳赤的样子简直要笑出声来。杰克惊慌失措地跑去洗手间,莉莉憋着笑对他喊,“好了可爱的男朋友,我先下楼等你哦!”

莉莉几年前来过旧金山。在城市的北部有一座万佛圣城,那时她专门过来收集资料反驳科学教教义。现在也不知道汤姆怎么样了,当年的资料如果能促使他坚定退教,也算达到了目的。

这些年,莉莉始终记挂着汤姆。毕竟抛开两人近五年的友谊,他也是除了威尔森先生外,莉莉少年时代影响最大、最为敬爱的人。

是他引领她入行;为她安排合适的经纪人,不用盲目试镜,也完全没有让她接触到好莱坞对儿童演员的阴暗面;替她牵线大片客串,在《刺杀垦尼迪》里见识到专业的大导演和大明星的工作,也在履历上留下最光彩的起点;知道她家里状况不好,还给她爸爸涨工资补贴奖金;甚至莉莉曾认识的行业高层人士,大概也是顾忌于汤姆而不勉强她什么……

她不是只会向上爬而不知感恩的人。也因为和他的教派之争心怀愧疚。

她始终记挂他,也从未忘记想要报答他的心理,就像跟凯文签合同时说的那样。

这种复杂的愧疚又感激的心理,让莉莉不想更多欠他什么。她拒绝《碟中谍2》的邀请(或许只是派拉蒙的一厢情愿,汤姆压根不知道),也不想趁他陷入婚姻和教派的痛苦时再次靠近,那太伪善了。

在莉莉规划的未来里,她将站在更高处,暗地里为他解决困难。而现在,到硅谷,就是这个远大未来的重要节点。

硅谷位于旧金山南部的圣塔克拉拉,需要经过斯坦福大学,拉里·佩奇和谢尔盖·布林正是在这里读博士。不过他们已经搬到硅谷的一个旧车库里,把大部分心力转移到google的开发上面。在这个时间点,他们还在搭建基础运营平台,收集可用资源,连公司都没有去注册。

莉莉上半年提供的10万美元只是一笔小小的启动资金,如果要发展壮大,必须抓住机遇,真正进入到网络世界的竞争中。

阿什利开车终于寻找到那个车库时,门洞大开,四处乱摆的计算机屏幕繁忙的工作着,服务器还在滴滴作响。两个年轻人正趴在电脑前不知道讨论什么。

“咚咚——”莉莉微笑着敲敲门框。

灰色头发的年轻男人被打断,皱着眉转过头来:“?小姐?是走错了吗?你要找谁?”

莉莉微笑着上前,对他伸出手来:“你是拉里还是谢尔盖?我是论坛里的L·Black。和你们发邮件说今天过来面谈的。”

“!!”灰色头发惊讶地睁大眼睛,嘴巴张大好像没反应过来。

另外的黑色头发也惊讶极了,局促地站起身来说:“啊,我们都以为L·Black是个中年男人……你不是在澳洲出差吗?”

莉莉点点头,环顾四周,“是的,我上个月结束了澳洲的工作。所以,年轻女孩超出你们认知了吗?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演员莉莉·威尔森。”

“啊!你是那个演员!你不是还未成年吗?”灰色头发更是叫了起来,黑色头发有些尴尬,连忙上前握了握莉莉举了半天的手,解释道:“他是个书呆子,别介意。我是谢尔盖,他是拉里。很高兴见到你,威尔森小姐。”

兵荒马乱的,三人终于找位置坐下。谢尔盖还关心了下阿什利,或者认为这个成年女人才是主导,直到莉莉开口说话:

“所以你们的平台搭建得怎么样了?十万块肯定不够,能说说后续的规划吗?虽然我们在邮件里聊了很多,但我需要知道一个明确的发展方向。”

拉里找回了失去的聪明头脑,思维清晰话语尖锐,还带着毫不掩饰的傲慢:“开始说google以前,我得先知道你的想法,你为什么找上我们?好莱坞赚钱很快我知道,如果想学成年人做投资的话,可以找理财经理管理你的钱。或者你也被现在互联网的爆火冲昏了头脑,认为随意投资就能挖到金矿?你这个年纪,就算做演员也得多读书才行。”

莉莉没有被激怒。她淡定地回答:“或许我该再自我介绍一下。莉莉·威尔森,8岁开始规划演员道路,目前还算成功;8岁开始写小说,目前出版四本畅销书,而我正在拍摄其中一本;小学中学成绩全A,8月份会入读南加大电影学院,但会选修经济学,或者加上计算机课程。是不是能证明我足够头脑清晰,足够冷静,而不是一时的兴趣?”

谢尔盖点点头,还拉住想说什么的拉里。

莉莉继续说:“从小接触计算机,思维算是半个geek,对互联网的未来发展充满信心和热情,认为互联网会改变世界。我希望自己能参与到未来变革之中。

“所以,如果我为赚钱,纳斯达克即将飞速上涨,我完全可以去捞一票——哦,我今年是有计划买些互联网股票——但我想要把我的想法也付诸行动。比如我厌恶门户网站为了赚钱不顾终端客户的想法,讨厌现在所有人为了热钱冲进这个行业,讨厌华尔街资本把互联网架空,崩溃的时候会对行业造成怎样的伤害……

“当然,投资你们,也是为了赚钱。但我不会头脑发热捞到钱就跑。我希望看着这个完全符合我想法的搜索引擎占领全部市场份额,成为全世界都不能避开的大鳄。所以,你们能相信我的诚意吗?”莉莉摊摊手。

两人沉思着。谢尔盖最终点了点头,“你已经在邮件交流中表达了想跟我们共同发展的思路,毫不犹豫转给我们启动资金也表现了你的诚意。现在我想,拉里,我们可以认真谈一谈。”

典型的IT男拉里不情不愿地点头,“但如果谈不拢,或者我发现你做的和说的不相符的话,我们可以随时终止谈判。”

“当然。”莉莉微笑。

拉里和谢尔盖开始解释搜索引擎的未来发展。到底不愧是未来大佬,他们认为以雅虎为首的搜索服务都放在广告赚钱上面,几乎不考虑用户体验。但这正是google的一个重大机会,可以趁机开发得更高效更准确。这需要更多的投入,更多的伙伴,把基础平台做到更完善。

“所以我们的目标还是放在用户体验上面。那么就需要一个开发和推广的阶段,这整个阶段不会有盈利,对吗?”莉莉指向重点。

拉里有些脸红,“我们俩都对商业领域没什么经验,目前能想到的就是未来也张贴广告……”

莉莉厚着脸皮站在前世高度,点拨着未来本就会想到这些的大佬,“我们做到了搜索上的精确度,同时必须占领市场份额,让用户达成使用习惯的时候,才可以考虑广告盈利。我想可以试试初步开发完成后,和门户网站谈判,把我们的搜索引擎植入到他们里面。”

“但我们的广告也需要跟雅虎等区别开来,永远不能把盈利高于体验。而且打通流量入口也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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