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白茫茫的雪山脚,鹭凉想要上山被夜斗拦住了。
“你确定我们不用?先去买厚衣服?”夜斗说道。
鹭凉这才想起来,夜斗他们应该受不了雪山上的温度吧。想到自己的鎹鸦肯定受不了那个温度,鹭凉让它在山脚的神社里等着。
买到厚厚的棉衣裹在外?面,三人走上了雪山。
“你真的不用?穿吗?”夜斗看着穿着单薄的鹭凉问道。
鹭凉摇摇头,“我不冷。”
大概走到半山腰的位置,三人看到一个站在风雪中?的女人。那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和服,在寒风中?飘荡着。
“素语!”看到来人鹭凉眼睛一亮。
“那是你的神器吗?”夜斗问道。
“不是,是住在这座山上的雪女们的族长。”鹭凉说道。
本来面无?表情地看在风雪中?的素语看到鹭凉眼睛一亮,露出笑容,迎了上来,“大人欢迎回来。”
“这是夜斗和他的神器真音。”鹭凉介绍道。
素语看了看身后?没有其他人了,不禁问道,“缘铭大人下山去了,大人你没有遇到他吗?”
“他没跟我一起回来,山下的事情还没有办完,过两天我们就要离开了。”鹭凉说道。
被素语带进了这座雪山上的住所,那是一处由结界隔开的世外?桃源,外?面风雪交加里面却是鲜花盛开,完全是反季节生长。结界内的不是一栋房屋而是坐落着十几座屋子的小村庄,其中?位于中?间的屋子最大最显眼。
“你又把花草冻坏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指责身边的同龄小姑娘。
“我、我不是故意的。”那个被指责的小女孩泪眼汪汪,泪珠自己觉的掉了下来,掉落的泪珠瞬间凝结成?了冰。
他们的脚下本来长满杂草的土地冻上了一层厚厚的冰。
路上的人看到素语和鹭凉立刻停止手上的动?作,恭敬地鞠躬问好,有些活泼的甚至围了上去。
“这些都是雪女啊。”观察着四?周的夜斗开口道,虽说里面是鲜花满地的样子,但是体感温度还是很低,让人疑惑这些花是怎么开起来的。
“我从诞生起身边就陪伴着雪女了,她?们是雪山的精灵。”鹭凉笑道。
住进村子中?心的大宅子里,夜斗和真菰接受到了高规格的接待。
“肚子饿了,有没有什么能吃的?”夜斗摸摸肚子说道,虽然神明不是必须要吃喝,但是他已经习惯一日三餐了。
鹭凉皱起了眉头,“唔,雪饼?”
是新鲜的没有尝过的东西,夜斗当即表示要吃。
结果?等雪饼被端上来,夜斗拿起来咬了一口,傻眼了,这外?面根本就是雪啊!里面也是雪!
看到夜斗冻的直呼热气的样子,真菰和鹭凉忍不住笑了出来。
“难道就没有正常点的食物吗?”夜斗将咬了一口的雪饼放回盘子,坚决不会?再碰第?二?下。
“有是有不过都是冷的,你不能指望雪女能做出热食。”这里什么都好就是没有火,她?们大部分都没有下过山,也天生的不喜欢火焰这些有热量的东西。
夜斗拍拍脸颊,晃晃脑袋,也不奢望能吃上什么正常的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做身体?”
既然夜斗这么迫切,鹭凉也不会?拖着他,当即带着他和真菰去了后?院。
夜斗看到地上有着被划过的痕迹,看起来似乎是某种阵图。
站在空地上,鹭凉回头对夜斗说道,“先放点血吧。”
有雪女递来一个碗和小刀,夜斗看着这个有他脸那么大的碗心里有些发憷,他放完血该不会?就失血过多死了吧。
那边夜斗在放血,这边鹭凉在按照记忆画法阵,这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独此一家绝无?分店。
画完法阵,鹭凉站在原型法阵的中?心,抬头看着夜斗两掌之间突然飘起了雪。
刚刚放完血的夜斗惊讶地看见碗里的血自动?飘了过去,和冰雪融为一体。
“不要低头,我要是鼻子做塌了眼睛做小了可不负责。”鹭凉说道。
夜斗当即不敢动?了,直直的盯着鹭凉,听这意思是根据他的外?形现捏的,想到鹭凉的绘画技术,夜斗很怀疑最后?出来的成?品有没有人形。
冰雪和血液交融在一起逐渐凝固起来,地上的法阵发着微弱的光芒。夜斗看着人形渐渐出现,鹭凉往后?一撤,白色的雪人躺倒在地上。
鹭凉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地上的雪人陷入沉思。
没喊停夜斗也不敢动?,眼睛极力的想要看到自己的脸,问道,“怎么样?”
“好像做坏掉了。”鹭凉皱起眉头,他还以为自己会?熟练一点呢。
夜斗赶忙跑了过去,看到雪人的样子,他总算知?道哪里做坏掉了,面孔有着说不出来的别扭感。
“重做吧。”鹭凉豁达地说道,“我当初做自己的壳子也做了几千次才成?功的。”
“每次都需要放血吗?”夜斗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当然。”
夜斗有些后?悔了,这一开始没说啊,反正他现在神器有了信徒有了神社也有了,根本没有必要再套个壳子,再要他选择的话,他绝对不会?提出那样的请求的。
“对了,下次把衣服脱了吧。”鹭凉突然说道。
“什、什么,你想干什么?”夜斗瞬间捂住自己的胸后?退两步。
“穿着衣服下面的尺寸我量不准。”鹭凉理所当然地指了指夜斗的身体,不明白他这么激动?干嘛。
夜斗瞬间脸颊爆红,说话都有些颠倒,“其、其实……”
“你如果?不要那我也没意见。”感受到了夜斗的拒绝鹭凉说道。
“那不行?!”也顾不上害羞了,夜斗当即反驳道。
养了几天血,夜斗和鹭凉再次来到庭院,因为要脱衣服夜斗说什么也不让真菰跟过来。
鹭凉制造壳子的技术真的有进步,这次第?五次的时候就成?功了,跟夜斗的身体一模一样。
夜斗看着这个掏空了自己身体的壳子热泪盈眶,迫不及待就想躺里面体验一下。
在鹭凉的指导下,穿上壳子,夜斗握了握手掌,站起来跳了跳,感觉身体变重了一点,不过问题不大。
正事办完,鹭凉三人当即下山,此时距离他们离开间麓山已经两个星期了。
“这就没办法了,我们绕道吧。”
前方的道路发生了山体滑坡,整条道路都被堵塞了,短时间内根本没有办法通行?,三人只好选择另一条道路,绕道而行?。
在一旁的小溪打水的真菰突然看到湖中?冒出了一个女孩子。
“请问你是?”真菰警戒地朝后?退了一步。
“你就是夜斗的新神器啊,真是可爱的女孩子呢。”头戴天冠一身白的女孩歪了歪脑袋,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神情暧昧不清。
“别这么警惕,我是绯,这是夜斗给我取的名?字哦。”绯笑道。
“夜斗大人的神器?”真菰皱起眉头,夜斗从来没有跟他说过。
“他当然不会?对你提起了我,你怎么跟你说的?你是我唯一的神器?”绯歪歪脑袋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真菰明显从绯身上感受到了恶意,那是对自己浓重的不喜。
“很快夜斗就会?抛弃你的。”说完这句话,绯沉入水底,消失在了水中?。
生着火的夜斗看到真菰挥了挥手,心事重重的真菰抬起脑袋忍不住问道,“夜斗大人,你认识叫绯的神器吗?”
夜斗嘴边的笑意瞬间淡去,“她?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信,她?是个野良。”
野良这两个字让鹭凉转过头去,问道,“夜斗你还用?过野良吗?”
“嗯。”夜斗低下头看着燃烧着的火,感觉心情都低沉了不少,神明都是不耻野良的。
“真音,野良的话还是不要信的好。”鹭凉嘱咐道。
“什么是野良?”真菰眨眨眼问道。
“野良就是拥有多个名?字的神器,侍奉多位主人是神明最不耻的存在。”鹭凉解释道。
真菰歪歪脑袋,想起刚才的对话,按照鹭凉所说野良应该谁都不喜欢才对,但是她?似乎对夜斗非常执着呢。
“不要谈这些没意思的事情了!快来尝尝我炖的鱼汤!”夜斗抬起脑袋大笑道。
不得不说夜斗简直是万能的存在,什么都会?,就连厨艺都是顶级的。
因为绕路,花了半个月三人才回到间麓山。
令人没想到的是,鹭凉最先看到的不是麟泷而是富冈义勇。
“富冈先生!”鹭凉跑上前打招呼。
富冈义勇转身看向鹭凉点点头,第?一句话是,“剑术有没有每天坚持练习?”
鹭凉的脚步一顿,很想转身就走,练是不可能练的,唯一的锻炼就是杀鬼了,其他时间全在吃喝玩乐。
当即,富冈义勇就拎着他朝着训练场走去。
夜斗和真菰对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跟了过去。
那是一片岩石地,继国缘一和灶门炭治郎也在那里。
听到脚步声,继国缘一转身看了过去,发现是富冈义勇笑着点了点头。
紧接着他就看到富冈义勇身后?的鹭凉,看到继国缘一鹭凉立马小跑过去,一把抱住,“我回来了!”
“让我看看你精进了多少?”富冈义勇说道。
富冈义勇看向继国缘一,眼里浮现出疑惑,为什么老师的家里会?有一个陌生男人,还在教导他带回来的灶门炭治郎,跟他的继子有说有笑的。
拔出日轮刀,两柄日轮刀碰撞在一起,然后?鹭凉就被暴打了。
富冈义勇深深地皱起了眉头,良久,说道,“这样的水平怎么能够成?为水柱。”
“水柱?”鹭凉眨了两下眼睛,不解地歪了歪脑袋,“水柱不是你吗?我要当也是雪柱吧。”
富冈义勇浑身的气势瞬间变得可怕了起来,看了眼手中?的刀,抬头道,“你不想当水柱?”
总感觉如果?回答不,下一秒就要被杀掉,鹭凉选择躲到继国缘一的背后?。
“富冈先生已经过来很久了吗?”突然想到锖兔,鹭凉问道。
富冈义勇摇摇头,“刚到就碰见你了。”
“这位是?”富冈义勇问道。
“继国缘一,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继国缘一礼貌地欠了欠身。
“炭治郎你在练什么?”一撇头富冈义勇突然发现炭治郎的刀身出现绚烂的火焰,这显然不是水之呼吸。
并没有因为继国缘一走开就懈怠的灶门炭治郎停下手中?的动?作,回答道,“继国先生说这叫日之呼吸。”
沉默半晌,富冈义勇问道,“你不学水之呼吸了吗?”
灶门炭治郎摸摸脑袋,说道,“麟泷先生和继国先生都说让我先掌握好日之呼吸。”
“请问你是鬼杀队的吗?”富冈义勇看向继国缘一问道。
鹭凉已经跟产屋敷耀哉谈好,年底柱合会?议的时候将继国缘一和夜斗正式介绍给鬼杀队的队员,想到之前富冈义勇什么消息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鹭凉决定先把事情先告诉富冈义勇。
将继国缘一的身份告诉富冈义勇后?,沉默半晌,富冈义勇说道,“你是骗子吧。”
躲在富冈义勇视线看不见的范围内,夜斗小声对真菰说道,“虽然这是正常人的反应,但是他也太直白了吧。”
被认为是骗子的继国缘一笑笑,不甚在意。
“炭治郎,麟泷老师他们呢?”鹭凉跑到灶门炭治郎身边问道。
“麟泷先生和锖铭先生下山去买东西了。”灶门炭治郎回答道。
点点头,想着也必须给富冈义勇打一针预防针,鹭凉又把锖兔和真菰的事情告诉了富冈义勇。
“你被他洗脑了吗?”富冈义勇说道,居然相信这么离谱的谎话。
沉默,整个空气凝固了起来。
“富冈先生,他们说的是真的。”灶门炭治郎开口道。
富冈义勇感觉在场的人除了他自己脑子都不太正常,死而复生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灶门炭治郎和鹭凉肯定是被这个叫继国缘一的人给蒙蔽了,他要揭穿他的真面目。
“既然阁下是百年前的日柱,我想领教一番阁下的剑术。”富冈义勇刚和鹭凉切磋完,手中?的日轮刀还没有收起来。
感觉自己不接受不行?,继国缘一只好点点头,虽然他一点也不喜欢刀剑打在人体上的感觉。
鹭凉将自己的日轮刀递给继国缘一,继国缘一拔出刀,刀身变成?了黑红相间的阳炎之刃。
会?使用?呼吸才会?让日轮刀变色,富冈义勇看了眼黑红的刀身,相信了他所说的日之呼吸。抛去呼吸,两个人是纯剑术比拼。
富冈义勇是剑术非常精湛的人,抛去其他因素在九柱是顶尖水平,但是面对第?一次拿起剑就打败了家里的部下的继国缘一来说有些不够看了。
继国缘一是个天才,天生拥有通透世界,刀剑就如同他的左右手。几招过后?,富冈义勇手中?的刀就被他打落了。
富冈义勇站在原地,低着头没有讲话。
“我是活了三百多年的老怪物了,你输给我是正常的。”怕自己给他打自闭了,继国缘一开解道。
“果?然我跟他们是不一样的。”富冈义勇低着头呢喃道,他自认天资愚钝,每天唯一能做的只有勤勉练习,毫无?天资的他怎么能够在鬼杀队里担当柱这一重要的职位呢。
感觉富冈义勇周身的氛围非常低迷,鹭凉犹豫片刻,安慰道,“之前不死川先生、宇髓先生、伊黑先生三个人都没有打过缘一,富冈先生已经很厉害了。”
麟泷和锖兔回来了,一走到训练场发现训练场一堆人,还看到了许久不见的富冈义勇。
“你们都回来了啊。”麟泷笑着说道,今天是人来的最齐全的一天了。
富冈义勇转过身,刚想说话看到一旁的锖兔愣住了,他是出现幻觉了?
鹭凉跑到锖兔身边,说道,“现在相信我说的了吧。”
“锖……”
怕富冈义勇说出锖兔的名?字,继国缘一在身后?轻轻推了他一下。想起鹭凉之前说的,富冈义勇瞬间闭上嘴。
“你好。”化成?简短的两个字。
锖兔眨眨眼,总感觉他不太欢迎自己?
“我叫锖铭,请多多指教。”锖兔欠了欠身。
“富冈义勇。”富冈义勇感觉现在脑子有些乱。
果?然他不太喜欢自己吧,锖兔看到富冈义勇的脸色又凝重了几分。应该是生前认识的人,但说不定生前的关系不好。
“炭治郎你也休息一下吧,天色不早了。”麟泷看向一旁讲完话就又跑回去苦练的灶门炭治郎。
天色也不早了,麟泷招呼大家回去,灶门炭治郎急着回去看妹妹直接就跑了,富冈义勇回过神来突然发现就他一个人在那傻站着了。
也没想很多,富冈义勇跟了上去。
“这次出去一切顺利吧?”继国缘一问道。
鹭凉想了想说道,“除了夜斗多放了几次血,其他一切顺利。”
“缘一,你说鬼舞辻无?惨在哪里呢?”咬着汤匙鹭凉含糊不清地问道。
继国缘一摇摇头,想到自己曾经把鬼舞辻无?惨削成?了几千片都没有杀死他,“他很会?躲藏,也许隐藏在人群之中?吧。”
“对了,我遇到继国严胜了。”鹭凉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跟继国缘一说过这件事。
继国缘一一愣,垂下眼睑叹了口气,神情有些哀伤,“哥哥他怎么样?”
“我差点被他打死了。”鹭凉吐槽道。
“下次见面我帮你报仇。”继国缘一笑着摸摸鹭凉的脑袋。
见到继国严胜肯定比见到鬼舞辻无?惨心情复杂,鹭凉想到当初他在继国严胜面前提起继国缘一时候的样子,说道,“他好像对你有心理阴影。”
继国缘一疑惑地眨了两下眼睛,“心理阴影?”
挠了挠头,鹭凉想不出来恰当的表达方式,不知?道怎么跟继国缘一解释,“应该是我表述不当吧。。
搬着小板凳挪过来的夜斗,插嘴道,“什么事什么事?”
“要不然让夜斗分析一下?”鹭凉眨眨眼提议道。
触碰到亮晶晶一副八卦样的夜斗的眼睛,继国缘一点点头,说起了自己和继国严胜的事情。
故事很长,直接吸引了屋子里的其他人的注意力,一下子所有人都开始听继国缘一讲故事了。
故事在继国缘一死去结束,富冈义勇第?一个提问,“斑纹怎么开启?”
“我是天生的,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只要有一个斑纹剑士出现,就会?出现多个斑纹剑士。”继国缘一想了想解释道。
富冈义勇又问了几句,都是跟提升实力有关的,感觉越来越偏离原来的主题,鹭凉说道,“富冈先生,你可以先闭嘴吗?”
富冈义勇不解地眨了眨眼,为什么叫他闭嘴?他问的不都是现在最迫切需要知?道的吗?
夜斗开口道,“你跟你哥的关系是不是不好?”
“我们关系很好啊。”继国缘一眨眨眼,“他还送了我笛子。”
“那是小时候吧。”真菰忍不住说道,继国先生真的意识不到他跟他哥之间的问题啊。
夜斗接着说道,“你哥很嫉妒你啊。”
“这样吗?”鹭凉不解地眨眨眼。
看了一圈,发现大家的神情都有些不解,夜斗猛然发现自己居然是这些人里面最有常识的。以前他接过不少杀人的诉求,其中?家族恩怨占了很大比例,久而久之他也逐渐了解了这些人的想法。
“他为什么会?嫉妒我?”继国缘一不解的问道,思考了一下,他没有做过什么招人嫉妒的事情吧。
发觉继国缘一是真的不懂,夜斗叹了口气说道,“你哥应该是个很好强的人吧,自己一直照顾的弟弟突然超越自己,最后?连背影都够不到。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却被你视若尘土,你的存在对他来说本身就是种罪过了。”
继国缘一低下脑袋,看起来有些低落,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罪过啊。
“那是他太小心眼了。”鹭凉安慰道,“我就很高兴缘一那么强大。”
身为家中?大哥的灶门炭治郎慢慢的稍微能够理解继国严胜的想法了,但是不能接受。
“我也是家里的大哥,如果?我的弟弟妹妹哪天超越了我,我会?很开心的,我会?成?为他们最坚强的后?盾并祝福着他们,所以缘一先生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做错任何?事。”灶门炭治郎说道,相处了几个星期他知?道继国缘一是非常温柔的人。
鹭凉能够感受到继国缘一现在心情的复杂,伸手握住了他,又轻声说道,“这完全不是你的错,实在想不开,下次见面先好好谈谈怎么样?”
感受到手心传来的微凉,继国缘一淡淡的笑了,点点头,他的确应该好好跟自己的哥哥谈一谈了,生前的事必须有一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