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70、教坊名伶·

本萌巨甜Ctrl+D 收藏本站

“无论我什么想法,既然有法可依,就应该依法处置,不然律法要来何用?可兄长你这么问,是动?了想替他求情的心思?”卢瑥安问道。

“不是,”卢佰业放下茶杯,叹了口气,说道:“当年你们订了亲,可那?老侯爷还要谋害我们全家。在我们被害出事之后?,萧世子直接悔婚,伤透了你——”

卢瑥安心中一突,赶紧摇头:“大难临头各自飞,人之常情。当时我担忧你们都来不及,哪里能想到谁悔婚的事?这事一出,多位将军夫人打点帮忙,我总算认清了哪家是患难之交。”

卢佰业满脸怜悯,他反过来给卢瑥安倒了杯热茶,安慰道:“别?难过,他们那?样做,我这个当兄长的,怎么可能再替他求情?然而?,据西南那?边的将军所说,萧世子在南玥一战表现不俗,是个当将军的料子。再者,瑥安,你知不知道,此事受到株连的,一共多少人。”

卢瑥安顺着他的话问道:“多少?”

“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仅仅历家,一共六百四?十二?人,他们家乡里慕名过继给历家也算进去了,其中也有不少无辜的人。”卢佰业皱着眉头,叹息着说出了这个数字。

卢瑥安道:“无辜的人……兄长是想为历家之中无辜的人求情?”

卢佰业抿了抿唇,叹气不断:“我们卢家世代镇守西北,守的是衝国国土,护的是衝国百姓。历国公那?几个主?谋固然可恶,可他家的其他人,又何其无辜?”

竟然忠君爱国到这个份上!

在处置害死卢家上下的罪魁祸首上,自然要以卢佰业的意见为准。

连卢瑥安都没想到,卢佰业还能为仇人的家人考虑。

卢瑥安便回道:“兄长不为家仇国恨而?记恨在心,胸襟广阔,我没有异议,自然是听兄长您的。”

卢佰业又叹气道:“不止历家,萧家的人就算少一些,也有三百二?十三人。连替他们办事的仆役、小厮,也需株连九族。他们的家族之中,也不乏无辜乡民。那?些乡民只沾了亲,没有参与谋逆,也没有共享富贵,一辈子勤勤恳恳,面朝黄土种地,可他们也得受那?车裂之刑,我终究于心不忍。”

竟然这么多人!

卢瑥安都吃惊了:“加起来怕是有过千人了,都要车裂不成?”

“是的,沾亲带故的人,就是这么多,这是刘大人给我的数目。”卢佰业回答。

“老侯爷和?那?历国公在明知道会株连九族的情况下,还卖国栽赃,他图的是什么?而?兄长您仍把他们的家族当做一国同胞,想为他们求情,他们应该汗颜才?对。”

“历家在文官里名声不好?,也没有兵权,弄倒我们家,历妃吹吹枕头风,他们正?好?填补空缺,”卢佰业摇了摇头:“本来我与你想法一样,以为人数不多,依法处置即可。但实际上,卖国的不足十人,牵连受死之人却数目过千,刑罚是不是有些严苛了?但倘若为他们求情,也就是顺带帮萧世子也求情了。而?你即将与圣上大婚,要是传出了我为萧世子求情的事,影响可不好?,求了也不一定能成,到时候平白害得你遭到圣上猜忌……”

卢瑥安立即反驳:“圣上英明,必然不会因此而?猜忌我的。圣上爱民如子,当查清了主?谋从犯,无辜的人怎么忍心赐死呢?”

桌下的戎彧,闻言十分感动?。

本来他都准备依法处置的。害了大半衝国的卖国贼的家人,他可不会留什么情面。

但另一方面,卢家兄弟也说得有些道理。

特别?是卢瑥安。

与他兄长一样,放下仇恨,深明大义?,仍把仇人的亲戚当做一国同胞,不忍他们牵连惨死;连对悔婚的萧世子的怨恨也都放下了,情愿冒着被猜疑的危险,都要替他们求情。

而?桌上,卢瑥安手背撑着脑袋,又沉思了片刻。

想起上辈子对吴英祈的处置,卢瑥安便说道:“虽然无辜者数目上千,但是律法如此,如果从轻处罚,岂不是教人卖国?既定的律法需要实行才?有威慑力,按律法,死刑必须判。”

卢佰业沉吟片刻,终究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卢瑥安笑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如果一开始的免了死刑,免了的不一定会感恩戴德,可能还会埋怨律法执行得太松,以后?卖国贼纷纷效仿。可如果依法处置,却有可能被说成暴政凶残,连累圣上得了暴君的骂名。如果他们一开始就被抓去等候处刑,圣上再格外开恩,就很不一样了。”

卢佰业呼吸一窒,忽然笑道:“你呀!”

桌底下的戎彧听了,心里甜丝丝的!

卢佰业只为无辜百姓考虑,卢瑥安却是他的人,还会为他的名声考虑。

不得不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戎彧滤镜八十米!

卢瑥安用脚背蹭了蹭底下,说道:“是嘛!在他们最无望的等死之际,圣上仁德,不忍牵连者众,格外开恩,驳回了死刑判决,这样圣上的仁名能保住,他们也感恩戴德的了。只是连累了负责判决的,担着凶残的名声。至于后?面判成怎么样,让刘大人他们考虑个最妥当的办法好?了,我律法一窍不通,这只是一个意见。”

卢佰业点头道:“你的办法或许可行,既然瑥安你也同意求情,那?到时候刘大人上折子,我也写上一份。”

……

谈完事情,卢瑥安觉得戎彧那?么高?大的体魄,藏在桌子底下挺辛苦的,麻溜的推着卢佰业去到书房。卢佰业还没察觉,奋笔疾书,开始给求情的奏折打草稿。

卢瑥安说道:“下回兄长唤我,派人来通传一声就行了,何须劳烦兄长亲自跑一趟?”

卢佰业却说道:“若不是亲自跑一趟,岂能见到,草丛之中,有兔笼。”

“呃……”

想不到兄长火眼金睛,竟然见到了兔兔!

“来到京城,为兄也曾想买来兔兔给你玩儿,可听闻最近兔价攀升,毛色越特别?的,就越贵,竟是送到宫里去了。今日是谁来过?那?院子隔壁是蒙将军府,是蒙将军代为送来的?”

不是蒙将军,也不是来过!

人就在桌子底下呢!

卢瑥安抿唇偷笑,但却帮着隐瞒:“就是,兄长您想到的人,送来的。”

卢佰业:“……”

得了,懂了。

他弟弟这副样子,还能是谁送来的。

他今日都在厅堂待客,大门没人进来,显然,送礼的人,不是钻地洞,就是翻墙进来的!

家里卢佰业看?过,没有地洞,那?么就只剩下翻墙了。

卢佰业道:“明日为兄也去溜雁。”

“好?。”卢瑥安抿嘴告辞。

……

回到暖房,戎彧果然还在。只见他斜斜地倚在窗框之上,支起一条无处安放的长腿,姿态潇洒,正?在读着一本什么书。

黑衣整洁如新,完全看?不出来刚刚在桌底藏了这么久!

卢瑥安偷笑着走近,报喜道:“草还不够高?,兄长发现了草丛里藏着兔笼了!没有发现你,但是说明日这个时候也来溜雁。”

戎彧放下书籍,闻言苦恼道:“那?明日不能见面了。”

“很快就能日夜见到了!”卢瑥安搂了上去,左手捧起脸啄了一口,说道:“来补明天?的份儿。”

太热情了!戎彧很快便沉迷其中。等到回宫才?想起,刚刚想要赞赏卢瑥安深明大义?、不计前嫌、宽仁亲厚之类的话,竟然忘记说出来。

不过不要紧,他做就是了。

待到被牵连的囚犯们全都押送上京,三司会审,依法给他们都判决了车裂之刑。囚犯们面露哀色,大牢前哭声载道,令人感伤。然而?等到卢佰业的求情折子递了上去,戎彧命人当众宣读,免了他们的死罪,百官纷纷称赞圣上仁慈,卢大将军护国爱民,胸襟广阔!

免了死罪的上千囚犯,包括萧锦程在内,都松了一口气,感恩戴德。连黥面徒刑都欢天?喜地的接受了。他们将被押送到西北去,每日早晨,先向被陷害冤死的英烈陵墓磕头认错,然后?再被领去干活,为还活着的受难百姓赎罪。

特别?是萧锦程,当得知是卢佰业上奏折求情,圣上才?免了他的死罪时,他心中震撼不已。

当初卢家获难,他被父亲劝服了,真的什么也没做,他悔婚了,连求情也不敢,任由?卢瑥安沦落到教坊去。

可卢家之风,竟然大气至此,不计前嫌,不对他这个负心人特殊对待,还当他是衝国同胞,愿意留他性命……

萧锦程一时感怀落泪。

负责黥面的小吏唾骂道:“痛哭了吗?是你应得的!要不是你爹栽赃嫁祸给卢家将,孟军根本进不来!”

黥面完了,脸上刺痛,血水渗流,填了一大方块的墨,那?是一辈子留在脸上的耻辱。面对小吏的责难,萧锦程垂首低声道:“是应得的,子代父过,我太对不起他们了。”

在大牢里,历如昉也得被黥面。

卢佰业亲自推着轮椅去看?他,这个害得原身?充入营妓的历家哥儿。

本来就长得不够他弟弟瑥安俊,现在面目狰狞,颧骨上又被刺了一大块黑色,可真难看?至极。

历如昉一见到卢佰业,立即臭骂道:“不是说充入教坊的哥儿不用黥面吗?我姿色尚可,是你!蓄意报复!让我受这墨刑!”

卢佰业淡然道:“你本来该受车裂之刑,是我弟为你们所有历家人求情,加上圣上仁德,你才?免了死罪。连我弟都不知道,害他充当营妓的人,就是你。”

历如昉愣住,又骂道:“所以你们就这样给我脸色刺字,故意不让我攀上贵人?你也知道,你弟是当过营妓的,他都不知被玩过多少回了,怎能嫁给圣上!”

一旁的小吏直接把历如昉的脑袋踩在地上,说道:“卢家将的事谁人不知?以哥儿之身?投军,斩杀了孟国将军!未来君后?还主?张废除营妓制度,提倡勤劳动?!树新风!你竟敢抹黑一国之后?,不如弄哑了吧。”

历如昉挣扎不已,卢佰业颔首道:“毒哑了吧,给他右边脸也刺了。交代下去,去到西北,逢人就传,他是通敌卖国历国公的嫡次哥儿,曾经试图谋杀君后?。”

小吏回道:“是!”

在卢佰业眼里,把他弟弟充入营妓,和?谋杀他弟没有区别?。

踩死这人就如踩死蚂蚁一样简单,把他交给西北百姓,让他代父受罪吧。

卢佰业又去看?当初悔婚的萧世子。

悔婚的详情,卢佰业远在西北,并不知晓。但当日他亲自揍过萧锦程,说卢瑥安以后?就拜托他多加照顾了,萧锦程信誓旦旦,卢家出事,他是怎么做的?

本想质问一番,可萧锦程一见到卢佰业来,就直接向着卢佰业双膝跪倒了。萧锦程深深地磕头,说道:“卢将军,是我对不起你们家。”

在南玥打过仗,又听狱卒谈起卢家赞中西北战事的情形,萧锦程才?知道,当将领有多么难。

而?他的父亲,通敌栽赃,又是多么的可耻。

今日他入狱受罪,也可以想象得出,当年卢瑥安入狱时,面对全家都是卖国贼的指责,究竟有多难受。

萧锦程俯首低头,说道:“你想揍就揍吧,都是我应得的。”

卢佰业深深地望了他一眼。

萧锦程又抬头,问道:“瑥安可还记恨我?”

“不曾。”

萧锦程竟然有些惊喜。

只听见卢佰业又道:“他心中是光复卢家,剿灭孟贼,辅助国君,你算什么,能遭他记恨?”

萧锦程愣住。

“好?好?赎罪,好?自为之。”卢佰业说罢,也不看?他了,由?身?后?的仆役推着轮椅远去。

……

牵连者刺配徒刑,主?犯却罪加一等,千刀而?死。

死后?不得全尸,以历国公与萧侯爷为原型,下埋骨灰,塑得石像,跪在卢家将坟前。

为了悼念英勇将士的壮烈牺牲,戎彧甚至起建烈士墓园,与把孟军一战死去的将士,都埋在里面,由?君王亲自参拜。

君王里,还包括了旧帝,戎彧他叔。

虽留了老皇帝一命,但也同样,老皇帝需得被戎彧按头参拜烈士英灵。这还不止,戎彧还把老皇帝送去西北边境,把老皇帝软禁起来,吃喝用度与军队兵卒一样。

老皇帝一去,就开始心慌了。

奢靡的生活不再,这边的士兵对他可没有对新帝忠心,服侍很不到位,还每天?都把他提溜去卢家将的衣冠冢前,和?卖国罪人们一起认错。

而?他还得日夜提心吊胆,害怕孟国军队冲过边境,把他误杀!孟国军队虽然大部队被赶了出去,可秋冬降临,他们仍有小部分不断试探,却被戎彧留下的战车挡在外面。

老皇帝被抓着上岗哨旁观,这才?深刻地体会到,他削了的军饷,究竟影响有多大!

老皇帝的小公主?也自愿跟到西北来,远离京城,照顾老皇帝。而?这位历妃生下的小公主?,虽没被黥面刺配,本不用干活,可她愿意捐出银子布匹,甚至带领侍女们织衣编箩,为建设边防出一分力。

白皙滑嫩的双手渐渐变得粗糙,小公主?的脸庞也染上了风沙,老皇帝看?不过眼,说道:“你回京去吧,何必陪着我在这熬苦呢。”

小公主?仰面道:“爹,我不是为了你熬苦。而?是,我身?为皇族,更应该为自己和?长辈的错误负责。爹爹和?外公都做了错事,大家都在弥补,新帝堂兄在京城收拾爹爹你的烂摊子,我怎么能置身?事外呢?”

老皇帝听了,叹了一声,骤觉十分没脸。遂和?他的小公主?一起,学习编织箩筐来。

……

西南边境,也是这般勤快气象!

营楼里,营妓们总算不用接待兵卒了,李绣儿他们变为给修路搭桥的兵卒们做饭洗衣,勤快做工能减刑!将来还能换银子养老,不怕老了年老色衰要被嫌弃于是连营妓都当不成,就没饭吃了。日子渐渐变得充实了起来。

李绣儿练了好?一段日子的棍法,力气最大,做工最易,还不容易累,还参与了推车搬石砖铺路!

看?着铺好?的青石砖路,以后?可以和?别?人说,铺路她也有份出力了!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她十分感激当初让她锻炼棍棒的卢家哥儿。不过卢家哥儿都要和?圣上大婚了,以后?肯定见不到。不过君后?的风姿,已经深深刻进她的脑海之中。

而?此时此刻,被李绣儿回忆着的卢瑥安,已经嫁入皇宫,在坐在了喜床之上。

戎彧紫色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他,深情款款,含情脉脉,把卢瑥安都看?得有点羞意,举头亲上。

“等会儿。”戎彧从枕边取出当日定情的同心发,在卢瑥安的注视之下,把同心结重新绑上。戎彧又道:“此后?你我夫夫二?人,生生世世绑在一起,永不分离。”

卢瑥安点头道:“好?。”

戎彧把同心结放回锦囊里,为卢瑥安耐心地除去凤冠,轻柔地抚摸着卢瑥安当日割剩的那?束断发,亲了上去。灼热的呼吸打在断发上,卢瑥安觉得头皮有些痒。

戎彧又道:“我知道你很想铲平孟国,让隐患永除,但,目前不行。”

卢瑥安点头:“我知道,目前还不行,要休养生息,储备粮草。”

戎彧又亲了亲卢瑥安的断发,说道:“待到粮草储备好?,你献计的奶酪和?肉干都准备妥当,就派人挥军北上,把孟国铲平!孟国旁边还有诸多马族,与孟国狼狈为奸,构成威胁。届时,我们迁都西北,留下组训,天?子守国门,那?他们就必然得巩固边防,不会再发生诸如削军饷的事。”

“但,这会不会很危险?”

“连王城都守不住,何谈守住江山?”戎彧正?气凌然:“当然,在这之前,我们得生下我们的千秋万代。”

卢瑥安“啧”了一声。

遂,生。

在戎彧的努力耕耘与卢瑥安的配合之下,千秋万代得以延续。

有戎彧在,军权高?度统一,名将一个个冒出,在卢瑥安怀孕的时候,米小晴甚至成为一代女将,穿过重重沙漠,带兵攻打孟国!

卢瑥安十分旺夫,福气深厚,戎彧的江山扩张而?且稳固,他们安稳地过完了这辈子。

和?戎彧相伴老去,一觉醒来,微风吹过,卢瑥安突然发现,头顶有点凉。

伸手一摸,竟然摸到了头顶的皮肤!

没有头发!

就是和?戎彧一起老去的那?辈子,他也没有秃顶。

抬手一看?,他的手虽然有些黄瘦,却是年轻的,没有皱纹。

年纪轻轻就秃顶,真是非常惨烈了,卢瑥安哀伤地想到。

这副身?体似乎异常地虚弱无力,卢瑥安艰难地爬起床来,查看?房间里的一切。

这是中西合璧的房间,横梁华栋,装饰比他皇宫里的也不差,看?得出原主?人十分富有。而?房内竟然还有玻璃镜子,望远镜等物?。

找到镜子照了照,卢瑥安发现,他只是剃了头,后?面的长发扎起一条长长的辫子,并没有头秃。

房门突然打开。

一个同样头秃,不是,同样扎起辫子的高?大男人,穿着一身?锦袍,开了房门来,把一小包黄纸包裹着的东西扔到桌上,问道:“醒了么?想通了么?很想舔吧?杀了你表兄,你要的东西,言先生每天?都能给你。”

一段记忆纷呈而?来,卢瑥安脑子一晕,竟然伸手出去,想抓住那?黄纸,直接吞掉。卢瑥安用指甲掐住掌心,靠在窗棂上,稳住身?形,高?喊着叫外面的人道:“来人啊!抓住他!”

这个高?大男人,是这具身?体前相好?手下的一个打手,一个低价买麻粉再高?价卖出赚利的贩`毒者。

原身?本来考了功名,在众秀才?当中颇有才?名,却让那?位身?为皇商的言先生言稻给害了。言稻给原身?的酒水中下了一种叫麻粉的东西,原身?吸`食上`瘾,竟像中了毒一般,对言稻言听计从。

刚开始的时候,三天?不食都没事,后?来一天?不食,就痛苦得不行,仿佛有针扎全身?,又像是被千刀万剐,一会儿又像被万虫啃咬。可在吃了之后?,原身?就会好?几天?都睡不着,整个人兴奋莫名,什么痛觉都没有了,浑身?都是气力。

从未试过这种感觉的原身?,竟然推荐友人去试吃。

友人都是秀才?举人,诗人画家,吃了之后?,一时感觉新奇,竟又推荐亲朋去试吃。

如此折腾,就短短一个月时间,原身?的身?体迅速消瘦下去,圆润的脸颊变得没有肉,凹陷了下去,头发也变得枯黄而?稀疏。

待原身?惊觉自己受害了的时候,全城吸了麻粉的人,包括他推荐的友人,亲戚,路过的百姓,竟然都像他一般,到处吞云吐雾,甚至连小孩都试着吸上几口。整座广城犹如丧尸之城,个个面无人色。

在卢瑥安看?这些可怕的记忆之时,原身?飘现而?出,他已经消瘦得不成人样,原身?捂住脸,说道:“对不起,把你拖进我这副身?体里来受罪。你替我死掉吧,我不想再受控制,把刀插`入我表兄身?上了。”

他的表兄,正?是从京城而?来的禁麻总督,秦誉。

秦誉被原身?刺杀之后?,广城禁麻事业一度崩溃,而?言韬的麻粉生意,从广城做了开去,附近几个城镇都成了如同丧尸般的城池。

卢瑥安这辈子,竟穿进了他本来世界的历史里。

而?在历史上,在秦誉身?死之后?,与他志同道合的在朝官员,继续进行禁麻行动?,一度成功遏制麻粉。可接下来,外国列强以先进的热`兵器大举入侵,成功攻占京师,命令皇帝斩杀所有禁麻官员,开放通商口,取消对他们的货物?管制,不然就把皇帝杀了。自此,麻粉大量流入,开始变得泛滥,毒害了好?几代人。

后?来外国军队闻风而?来,朝代覆灭,国已不存。

痛苦百年,才?有有识之士,把外国列强成功赶了出去。

系统道:【这个世界任务非常简单!一,不要亲手害死原身?表哥,二?,受不了直接死掉就可以啦!但要记得,千万不可以食用麻粉!吸也不行,更不可以接触,麻粉威力强大,会对萌萌的我有损害哒!】

卢瑥安问系统道:“要是我能改变历史,那?,我的祖国,也会跟着改变历史吗?”

系统回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不能改变你原世界的轨迹,但你可以改变平行世界。”

就是平行世界,能为之出一分力,也好?。

卢瑥安抬头询问原身?道:“死有重于泰山,亦有轻如鸿毛,你要哪一种死法?”

原身?愣了愣,放下捂住脸的手,茫然地问道:“我都这样了,还能,重于泰山吗?”

作者有话要说:卢瑥安:头发渐渐消失.JPG

架空晚清!下个世界【病弱娇夫】(身故后千秋万代敬仰我~)期待与你再续前缘~

——

我又来求预收啦~!接档文→《前任高攀不起我-快穿》,是本文的兄弟现代篇,现代世界多!但是人设会换一个,换个超A的!

开新早知道~欢迎戳进美丽可爱嗷嗷待哺的本作者本萌巨甜的专栏,

再戳进文名预先收藏一波!专栏还有hin多完结文~你的支持是我的鸡血!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