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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捡了美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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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现在情况就迷之尴尬了,总不可能让那来路不明的人送衣服进来,虽然凭直接那人肯定会拒绝?

浴巾不见了踪迹,许落落虽然嫌弃,但还是穿上了那件带着淡淡酒味的内衣和T恤以及西装裤。

从镜子里仔细检查了一遍,脸色虽然还是有些卡白,但好歹脸颊被热水蒸出了一点红晕,不至于像刚才那样吓人。

随意地用干毛巾擦了擦头发,拧开了洗手间的门朝外走去。

她在脑海里想着怎么处置接下来的情况,路过主卧的时候,下意识地朝里瞥了一眼,不偏不倚地对上了那双绿眸。此刻少年正半裸着上身靠在床头,右手搭在曲着的右腿上,左腿大喇喇地随意伸展着,从许落落的角度看去那腿是真的长得逆天。

犹如被抓包了一样,许落落有点尴尬,却很快地控制住了面部表情,耸了耸肩轻松地说道“我先做饭,有什么时候我们吃完再谈,你,你也想想希望得到什么补偿,嗯,我的意思是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说完她也不看苏旧的表情,收回视线,昂首挺胸地朝厨房走去。

直到走出苏旧的视线,许落落绷着的表情瞬间垮了。

该死的,她根本一点都不想做饭,她只想睡觉!睡觉!

距离上班还有一个半小时,她找来那许久不用的高压锅,一番洗洗刷刷,熬了粥。

拍了两根黄瓜,腌着。

躺在床上,听着厨房里传来了叮叮咚咚的声音,这感觉很新奇。

他眨了眨眼,像是有些不习惯窗外那盛烈的光线。

斜斜地撑了个懒腰,慢条斯理地坐直了身子。

看着还算干净的地板和板鞋,苏旧思考了半秒,别无选择只得赤着脚朝洗手间走去。

氤氲着热气的浴室里是香精的味道,味道淡淡的不难闻,少年似乎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脱下那穿了一夜的皱巴巴的破旧裤子,站在了水龙头下。

等他洗完澡走出了浴室时,许落落已经做好了简单的早餐。

少年裸着上半身挂着湿哒哒的头发走了出来,

有水滴从他略长的发丝落下,顺着下颌线滑落到了线条流畅的腹肌再顺着人鱼线隐消失了踪影。

现在才发现他有着一副与俊美长相不相匹配的身材,用时下的话说简直A到爆炸。

大早上的就上演了美男出浴图,简直就是一场视觉上的的盛宴。

虽然只是瞥了一眼,但是那明晃晃的白皙肌肤简直晃得许落落更头晕了。

眼睛像被烫了一下,她赶紧收回了视线,手指微抖的放着筷子,埋下头快速的调整着面部表情。

稳住!稳住!你不要这么丧心病狂啊许落落!虽然身材好虽然个子高,但一看就比你小,还来路不明,你不要色令智昏!

像是终于找回了那可怜的理智,许落落摆好筷子,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平静的招呼道“先来吃饭吧!”

苏旧没有二话地坐了下来,随着他的动作有水滴摔在了许落落的手背上。

见他简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子,许落落没忍住地提醒道“洗手间里有毛巾,你应该先擦擦头发?”

听到这话,少年掀了掀眼皮,风淡云轻地问道“你没有用过?”

“……”许落落用了几秒的时间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所以他有洁癖?

没去看许落落的表情,更像是是根本不在意她的反应,苏旧垂下眼眸打量面前的白粥,与其说是粥,还不如说就是是多放了水的米饭?一碗惨白的毫无香气的软塌塌的米堆砌的饭。

让人根本提不起一丝食欲。

像是多看一眼就玷污眼睛似的,他瞬间收走视线,抬眸看向摆放在桌子中的那盘凉拌拍黄瓜。

顾名思义,许落落的拍黄瓜那是真的拍黄瓜,一整根用刀背拍下来,芯也没取,自然而然大小不均,黄瓜芯随意地散落在盘子里,瓷白的盘子边缘还沾着褐色的调味品。

卖相不洁,难以下咽!

苏旧嫌弃地皱了皱眉。

离上班还有一小时十分钟,许落落闷头吃饭盘算着待会怎么解决这个棘手的麻烦,根本没有注意到对面人的表情。

又或者说是太过尴尬,根本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看他。

在苏旧眼里简陋粗鄙的饭菜对面的看起来却女人吃得很香?

少年看了眼许落落,又看了眼自己的饭,终于下定决心拿起筷子,然后……抽了一张餐巾纸,仔仔细细地把筷子擦了个干净,才尝试性地夹了一小块黄瓜放进了嘴里。

入口……嗯,下一刻,少年连连抽出好几张纸,把嘴里的黄瓜吐了出来,快速地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嚼着嘎嘣脆的黄瓜,许落落露出了疑问的表情。

苏旧抽纸的动作一滞,像是瞬间想起了什么,然后他没多大的表情地继续抽出纸擦了擦干净的嘴角。

动作优雅,有一种让人误以为他坐在高级餐厅吃着顶级鹅肝的错觉?

许落落甩了甩头,扔掉这莫名其妙突然浮现的画面。

苏旧没打算为自己的一些列动作找借口,捏着筷子夹了几粒米饭放入了口中。

在许落落的注视下,想到自己的处境,他好歹是吞入了腹中。

一顿饭下来,吃得寂静无声,除了许落落嚼黄瓜以及筷子碰触碗的声音以外,听不到任何的其他声音。

这压抑的气氛,弄得许落落也食不知味,垫了垫肚子,便放下了碗。

与其同时,苏旧也端坐好了身子,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对面的人。

瞟了眼少年那小半碗米粥,几乎颗粒未动。

许落落坐直身子,挺直了脊背,拿出了久经商业谈判的气势,礼貌而客气地问道“冒昧问句,你贵姓?”

“苏,旧”

“名字挺好的!”

见她违心的夸奖,少年轻啧了一声,像是故意而为之一般徐徐念道“一尺深红胜曲尘,天生旧物不如新……的旧?”

“……”这话不按套路出牌不按照商业吹捧的剧本走,许落落接不下去地卡了卡壳。

见她这样绷着脸,少年难得的微不可查的笑了笑,虽然这笑意一晃而逝,简直快得让人误以为是眼花。

许落落错过了那惊鸿一瞥的笑,后之后觉地发现作为她的主场,竟然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朋友轻而易举地带跑了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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