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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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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谁还没点小秘密呢

皇后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看到孟芷冉,她冲着身边的宫人使了个眼色,那宫人装作服侍,往里头去搜了一圈,没看到娇嫔人。

皇后看着那宫人摇头,脸色极不好看,“你不是在五皇子府服侍?”

“奴妾进宫,来还尚宫局的腰牌。”孟芷冉莫名其妙成为薛世泽侍妾后,一直还没有进宫处理这身份转变的事。

孟芷冉避重就轻,让皇后很是恼火,她当然知道孟芷冉是宫中女官,可以进宫,她要问的是这个么?

她要问的是,孟芷冉是怎么进她宫里来的。

“劳烦父皇您老人家先给我请个太医?”薛世泽倚着屏风,小孩子告状似的:“母后忙着审犯人,怕想不起来这个。”

皇上扫了薛世泽一眼,冲身边的公公抬了下手。

皇上在偏厢大圈椅上坐了,揉了揉眉心:“行了,老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朕说说。”

薛世泽大大咧咧地一伸胳膊,另一手巴着屏风,保持平衡,胸怀大敞地给皇上瞧:“父皇这还瞧不出来?二哥给我下了药啊,这得亏儿臣府里的侍妾正好进宫来,不然这会儿您在这房里瞧见的,说不定就是儿臣的哪个庶母呢。”

皇后张口就要插嘴,却听薛世泽道:“父皇先别忙着问责,赶紧把太医喊过来是正经,二哥这可真是下血本了,这得用多少银子啊,这劲儿儿臣都有点扛不住了,别一会儿脑子都不清楚了,在父皇面前拉了人就睡,那可就真是禽·兽不如了。”

“况且啊,这是在母后宫里,我若真睡了父皇的女人,母后的面上怕也过不去啊。”薛世泽噙着笑,看向皇后:“母后你说是不是?儿臣都成这副模样了,还有脑子替母后着想,实在是孝子贤孙的典范。”

好在太医是现成的,给太子包扎的就不知道几个,没一会儿就匀过来一个。

太医飞速地开方子,先塞给薛世泽一粒丸药,薛世泽连水都不用,嚼吧嚼吧就给吞了。

有太医在这儿,薛世泽中了毒的事遮掩不过,皇后沉静下来,又恢复了慈母的样子:“本宫就说,无论如何,你跟太子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你怎么也不至于想要太子的命,原来是中了毒。可本宫这里怎么会有这种毒……”

皇后后头都已经盘算好了,若她当真有这种厉害东西,没道理不用在皇帝身上……

可薛世泽根本就不理她这茬,没等她说完呢,就打断道:“等等,母后把话说明白,什么叫做我想要太子的命?”

太子正好这个时候从前头过来,太医是从他那里匀出来的,他大概听了两耳朵,就觉得不踏实,特意包扎一半,就赶过来,再次把那个血淋淋的伤口摆在皇上跟前:“母后,五弟只是吃醉了酒,性子冲动下,才伤了儿臣,并不是故意想要儿臣的性命。”

薛世泽一听,乐了:“嘿,二哥这话可说错了,我不喝酒,都想要了二哥的命,更何况是喝醉了酒呢?”

薛世泽嚼了粒丸药,身上恢复了些力气,一步三摇晃地到了太子跟前,看着他的手“啧啧”了两声:“二哥跟父皇母后说,你这手上的伤,是我给你弄的?”

太子别过脸:“孤没说过。”

皇后:“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他遮掩?刚老五还说,你给他下了药,他年纪比你小,你自小替他遮掩,这才养成了他现在这性子,这一次,不必你再替他遮掩着,有什么说什么就是。”

“什么?什么药?”太子装傻看了眼薛世泽,旋即恍然大悟道:“我若真有这种东西,为何要用在五弟身上,给母后争宠不好么?”

薛世泽懒得看这母子演戏,只看向皇上:“父皇,你说,就刚刚我那个状态,我要是真有力气,能给二哥从手背上剜下这么大一块肉来,我怎么不直接给他胸口来一刀呢?我傻~逼么?给他手背上来一刀,等着他巴巴地到父皇,母后跟前告我的状?”

“五弟,你……你真是从小到大,被孤给惯坏了,都这样了,居然还如此冥顽不灵,孤方才还想方设法替你隐瞒,没想到你……”太子一副痛心疾首状,“孤这伤口,不是你所为,难道是孤自己割伤的自己不成?孤自己给自己下刀子,就为了诬陷你?”

薛世泽被孟芷冉搀扶着,在皇上的下首坐了,勾唇笑道:“二哥会不会自己给自己下刀子,我不知道,但是别人会不会对二哥下刀子,那可就说不准了。二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受了伤,跑到这里来诬陷我,我这是六月飞雪,冤死我了。”

薛世泽摇头叹息,一副我被栽赃陷害,但我不忍心戳破的表情:“真是自家兄弟啊,诬陷我,都没有半点羞愧感了,当真是这么些年,练成了熟手啊,也不知道我不在宫里的这五年,二哥是怎么驾轻就熟地把罪责都推到我身上的。二哥是觉着我虱子多了不咬,帐多了不愁是怎么的?”

上次进宫来告状的时候,背上的伤口影响了薛世泽发挥,这次薛世泽翘起了二郎腿,再次摆开了泼妇骂街的架势,一拍大~腿,“哭咧咧”道:“是了。反正我已经背负一个挪用军资的罪名了,也不少这么一个弑杀兄长的名头,是不是?二哥这是一刀捅不死我,还得接连补上两刀啊!我这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二哥了?让二哥对我这么穷追不舍的,非得要了我的命啊!”

薛世泽学着俞叔唱昆曲的架势,翘起兰花指,指着太子,一副看负心汉的模样:“说!二哥你今儿个必须得给我说清楚,我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

太子简直了,没想到薛世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玩起来,他黑着脸道:“孤是当朝太子,不是你伤的孤,孤也不会自己伤自己,那还有谁敢对孤动手?”

“二哥的亲兵啊。”薛世泽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别的人不说,二哥的亲兵不得二哥亲自练?二哥之前不是还说,你不自己亲自上手,看看他们的功夫,不放心吗?那这亲兵,若是想要在二哥面前表现,可不得使出全力吗?这刀剑无眼的,误伤了二哥,也是有的啊。”

太子瞬间慌乱,偷看了一眼皇帝,气冲冲地说道:“五弟你胡说什么?孤一直在东宫里,连宫都鲜少出去,上哪儿有的亲兵?”

太子没想到突然被薛世泽提起这个来,他慌极了。

东宫的护卫是禁卫军,那也是保护皇上的,他的亲兵……他亲兵的事儿,从来没跟薛世泽提过啊,薛世泽是怎么知道的!

薛世泽“咦”了一声,恍然大悟似的拍了下脑子:“嘿,瞧我,这也不能怪我,还得怪二哥,没事儿给我下什么药,你瞧我这脑子都不清楚了,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得,反正说都说了,这儿不是父皇,就是母后,再不然就是你弟妹,都不是外人,说漏了就说漏了,我下回注意哈。”薛世泽一副后悔不迭地样子,扶额:“我平时没这么嘴瓢呢,今儿个真是,还得怪二哥给我下药。”

太子气得能当场吐血三升。

这样的事,可不是薛世泽说不说就能不说的,皇上沉着脸,扫了眼太子,问:“怎么回事?老五你给说清楚。”

“父皇,五弟这是吃醉了酒,胡说八道的,您怎么能信他?他自小~嘴里有几句实话?”太子急道。

“嘿,二哥,你要是这么说,我就不乐意了,打一开始,你就说我吃醉了酒,可我这浑身上下,哪儿有半点酒味?”薛世泽嗔怪地看了太子一眼,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就说了,反正二哥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人,有个把亲兵怎么了?这可是二哥当初说给我的原话,我还记着呢。”

太子说他嘴里没实话,他就真给太子说一个,什么叫做嘴里没句实话。

“不就是年少轻狂吗?这有什么啊?谁还没有个系着屁~股帘子,拿着小棍指点江山的时候啊,当着父皇母后的面,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薛世泽嫌弃地看了太子一眼,巴巴地跟皇上说道:“父皇也犯不着动怒,这谁家小孩子不得有点叛逆呢?我叛逆地比较明显,二哥是太子,叛逆也得悄无声息的,这谁还没点小秘密呢。二哥他吧,自小就觉得自己有将帅之才,运筹帷幄之谋,对父皇您吧,就有那么点不服气,想着若是他来做皇帝,那肯定比父皇要做的好。”

“但父皇正当年,东宫也没有他指点江山的地界不是?所以啊,二哥就在京郊的那个山谷里囤了兵,没多远,跑马也就半个多时辰吧?就我们小时候常说闹鬼那山谷,其实就是二哥怕人误闯,造的谣,这兵得屯了有五六年了吧。”薛世泽托着下巴,歪头问:“诶,二哥,上回你说,你囤了多少兵来着?七八千还是上万来着?”

“孤囤了……”太子差一点就没反应过来,好在他及时转了话头:“五弟你这是说的什么梦话?孤怎么可能囤兵?还像你说的,什么七八千?孤上哪儿找那么多人去?”

太子反咬一口:“莫不是五弟记差了?你在江湖上,不知道京里的事情,孤一直住在东宫,鲜少能接触外人,更别说囤兵了,倒是五弟,你在江湖上五年,认识了不少江湖上的朋友,莫不是你已经将他们给编了兵?”

薛世泽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太子居然还在狡辩,真以为这上万是他蒙出来的数?

真当他在一绝大师那,花的银子是打了水漂吗?

老实说,薛世泽刚听到一绝大师说这个的时候,人都惊呆了,没想到他这个蔫怂蔫怂的二哥,闷声干了这么大一票,这花这些银子,就买到这样的消息,那他这好二哥身上可还有更惊天动地的事儿呢。

薛世泽准备再从谁那坑一笔大的,再去一绝大师那买一回。

薛世泽抿了下唇角,认真地看向太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二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顺道跟父皇告个状,二哥知道我的脾气,我不爱玩阴的,告状都喜欢当面告,为着这个,打小可没少吃亏。”

太子要不是打小学得宫规,这会儿能啐他一脸,狗屁的顺道告状。

说他私底下囤兵,这叫告状?

这他~妈的是要他的命!

薛世泽也就是跟他客套客套,可不等着他答不答应,张口就道:“父皇还记着那个冯鑫呢吧?就那个受不住刑罚,堂堂一个兵部尚书,跟个老娘们似的,用腰带,勒死在大理寺的那个。”

薛世泽怼起人来,毫不含糊:“他怎么想的呢?还用腰带。得亏着大理寺牢房没有横梁,要不他裤子还不得掉了?”

皇上板着一张脸,等着听薛世泽两句正经话,这涉及到太子囤兵,他这个做皇帝的,竟然丝毫不知情,更可怕的是,这事儿还是发生在京郊。

若离着远,便也罢了,在京郊,那岂不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囤的兵,这样的地界,都不用多,就能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更何况这人还是将来要继承他皇位的太子。

“好好说清楚,这事儿跟冯鑫又有什么关系?”皇上冷声道。

“皇上这是信了老五的胡言乱语了不成?他刚刚还伤了太子,还在臣妾的宫里胡闹,他说的话,皇上怎么能信?”皇后急得不得了,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这局面对太子完全不利,她推翻都推翻不得。

皇后又立刻看向薛世泽:“老五,你别胡闹,母后知道你心里头有气,气你二哥之前对不住你,但你们两个是嫡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你诬陷你二哥别的也就罢了,诬陷你二哥这个,难道你就能落得了好吗?”

皇后看向薛世泽的目光,带着哀求。

皇后高高在上这许多年,已经鲜少露出这样的神色了。

薛世泽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抹紫色挡在了眼前。

薛世泽心里暖了一下,刚刚冷着的脸,也渐渐有了些许笑意。

薛世泽想要伸手扒拉开孟芷冉,伸了手,又舍不得,用指尖抵着孟芷冉的背,在她背上描画她宫装上的花纹。

孟芷冉也不知是从哪儿找来这么件宫装,颜色虽不好看了些,但花纹是缕银丝的,在烛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的,像是水波纹,倒也好看。

孟芷冉本绷着身子,猛地被薛世泽这么一戳一瞄,身子立时就软了半分,她抿了下唇角,慢吞吞地往后挪。

皇后见孟芷冉挡过来,又念起本来在这儿的人该是娇嫔,若是娇嫔的话,这后头的话,根本就不用说,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儿。

说起来,都是这个孟芷冉的错!

“没规矩的东西。”皇后伸手一巴掌过去,却根本没打到人。

薛世泽一把拽了人,将人给拢到了身后,皇后那巴掌落了空。

薛世泽将自己刚刚被皇后打的那半边脸凑过去,脸上没有半点笑意:“母后已经打了一巴掌,还不解气?母后心里有火气,是冲着儿臣,没得用别人撒气。”

他可以挨打,因为面前的人,是生他养他的母后,但打孟芷冉不行。

薛世泽又把另外半边脸凑过去,“要不,您再打这边脸一巴掌,左右开弓,对称下?”

皇后毕竟在深宫里这么多年,变脸的本事极佳,瞬间就变换成一脸慈色:“母后方才是气极了,才动的手,是不是打疼了你?”

皇后轻轻地将手凑过去,要碰不敢碰的模样:“你这孩子,真是要气死母后吗?你和太子都是母后身上的肉,母后哪个不疼?今日~你和太子闹成这个样子,这些话,但凡听到的人,都不能活,母后是为着你……”

“既然母后不是想打我,那就成了。”薛世泽打断皇后妄图与他“母慈子孝”的心思,看向皇上:“母后是深宫妇人,儿臣现在与父皇说的是朝堂大事,母后还是不要插嘴的好。”

皇上刚刚就想打断皇后了,若不是这些年的涵养,要顾念着皇后的体面,早就让皇后闭嘴了:“行了,从现在开始,皇后和太子都不要说话,朕听老五说,朕还不是老糊涂,是真是假,孰是孰非,朕自有判断。”

皇上警告地看了眼皇后和太子,话已至此,两人若是再插嘴,就是质疑皇上的判断力。

“老五,你说。”

薛世泽颇得瑟地拉了孟芷冉的手,重新落了座,用一副委屈巴巴地眼神看了眼皇后:“母后,二哥,这是父皇非让我说的啊,你们要怪,怪父皇,可别日后跟我翻后账,给我使绊子,穿小鞋。”

皇后面上还持得住:“既是你父皇要听,你如实说便是,只不许再胡诌。”

太子没吭声,话说到这步田地,连冯鑫都提出来了,他怕是脱不了身了。

太子目含警告地看了眼薛世泽,旋即又把目光转向了孟芷冉。

孟芷冉才是五弟不能触碰的底线,但偏巧,孟芷冉的把柄,在他掌心里头。

就让薛世泽随便放开了说,等出了这厢房,用孟芷冉威胁,再让他把这些吐出来的话,一一圆回去……

现在薛世泽说得有多么痛快,将来薛世泽圆的就有多难。

圆不回来……

就他来背这私自囤兵的罪名就是。

将罪名推给薛世泽,这是太子从小到大,最擅长的事。

太子的目光一转向孟芷冉,薛世泽的眼神就变了。

他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偏生眼神像是一头伺机而动的豹子:“刚跟父皇说到哪儿了?哦,我想起来了,说的是之前在大理寺自裁的那个冯鑫。”

薛世泽“啧啧”两声,“这个冯鑫,真的是儿臣见过的,最没出息的兵部尚书了,胆小怕事,什么事儿都撑不起来,怕就是派个女官过去,也比他能拿得起事儿来。可就是这么个东西,竟然被二哥一路给扶成了兵部尚书,我先前纳闷,还跟二哥随口说了两句,二哥眼光不至于这么差,怎么就瞧上这么个人!”

“嘿,您猜怎么着?”薛世泽在这种时候,竟还能摆起了说书人的架势,还带留悬念的。

皇上愣是在这种时候,被薛世泽给逗得乐了下。

也是,他这个幼子都能这么看得开,这时候还能逗闷子,他一个做老子的,有什么撑不住的。

皇上笑着,还给薛世泽铺陈:“怎么着?”

薛世泽桃花眼一眯,给了皇上一个,“你懂得”的眼神:“那还不是冯鑫给了二哥好处?父皇是不是也觉得这个冯鑫胆子小?进了大理寺没几天,就能干出这自裁的事来?”

皇上点了点头:“身为兵部尚书,冯鑫胆气魄力的确不足。”

“这父皇可就错了。”薛世泽大概是头一个敢当面说皇上有错的人,说完还半点不含糊:“冯鑫胆子大了去了,这魄力儿臣都自愧不如!您说说,他怎么给二哥攒的这么些亲兵?咱们大肃又没有那么多闲人。”

“怎么攒的?”皇上端起茶盏来,还真有点听书的架势。

“啧。”薛世泽挤眉弄眼的:“父皇也猜不着是不是?儿臣起先也没猜着,要不说他魄力大,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二哥还要保他呢,因为冯鑫是兵部尚书,他每年征兵的时候,都以朝廷的名义,征了兵,然后将一部分人,偷偷地送去了二哥的山谷里!”

薛世泽用手指着皇上,跟小孩子打赌似的追问:“父皇没想到吧!他是不是忒有魄力?这兵部尚书的位置都屈了才,他这样的,父皇应该送他去邻国做细作,瞧着缩肩驼背的,本事大着呢,他这兵部尚书的位置才多久啊,就把二哥那养的兵强马壮的,咱们大肃前线的将士,那盔甲都是一碰就碎的,二哥那可都是好东西,就是谋个反,都不在话下。”

“薛世泽!”太子一直想劝自己忍住,忍住,可实在没想到,薛世泽能在这里,当着皇上,当着母后和他的面,竟然说出谋反的话来。

“哎~”薛世泽应了一声,“二哥,刚话说前头了啊,不许急眼啊。你不刚说了么,我嘴里没几句实话,你就当我给父皇讲个乐呵,你当什么真呐。”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太困了,写完加更就睡了,三点半爬起来写的,今晚上九点看一下,有加更就有,没有就等明天早上六点看哈。

明明入V的时候,我只用还四章加更,就可以单更了,但我越还越多,昨天晚上我还差十章,今天早上爬起来,还差十三章。

幽幽叹口气,吃早餐,去上班了。

啊啊啊,这是逼我今天必须写出来加更啊,为什么重复贴了章节!我要哭了,我晚上把后半截替换了……

好了我替换好了,我本来今天想单更的,结果……

后面半章三千字算我还的营养液啊,到87瓶了啊,我刚看了,营养液又多了十瓶,我还完这个,还差13章,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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