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六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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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魔魂归体后,肉身居然也出了一身汗。

他喉结滚动了下,他本食肉,对这种精神意识层面的东西不感兴趣。

无奈陆澄澄还是那么小气,这里不让碰,那里不让亲。

连想给她换个衣服,就看看,她都不给。

也只能换这个方法。

却不想这神交滋味尽是如此销魂。

元婴之上才能开灵府,他曾以为陆澄澄一辈子只能是个金丹,没想到居然成魔后成了魔婴,有了冥府。

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他勾唇看着陆澄澄,顺便抬起了茶盏。

却见棋盘对面的她,小脸潮红,一脸茫然,一副四大皆空的样子。

样子呆萌呆萌的。

他轻笑一声,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几乎要燃烧起来的嗓子。

秦川的轻笑这才让陆澄澄回过神了。

她“嘶”一声,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

她是谁?

她在哪儿?

刚才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刚才他进入自己冥府时候感觉很怪,觉得自己的意识或者说灵魂好像毫无保留在他面前暴露,无助又危险。

然后被他侵略,被他翻腾,和他交融。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每一个细胞都与他的细胞合一,然后被他刺激,因他而战栗。

陌生、奇怪、却欲罢不能,后来舒爽过渡而险些失去意识。

想到这里她又全身打了个颤。

秦川看着她反应,忍不住笑出声来。

陆澄澄这才觉得不太对劲。

“你刚才对我做什么了?”

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秦川避重就轻的道:“你现在相信我是魔了吧。”

她向来都是这样,轻轻一带,就会被带偏。

陆澄澄想起他确实没骗自己,他也有魔魂,可是他明明是道修啊!

“我是道魔双修。”

当年吸了叶无尘的魔气和得了秦斩彦的鬼幻魔瞳后,这股强大的力量超出他们的预料,一次次的在秦川身体里与他的天灵根对抗。

后来他去了叶无尘的禁.书阁,找到了魔修的书,结合了秦家的御魔之术,终将这股力量为自己所用。

也修出了魔魂。

魔魂又助他再次扩展了灵脉,百岁化神,超越三百岁化神的叶无尘,成了九州史上最年轻的化神。

在他天隐灵根的隐藏下,他魔的身份隐藏得极好,就如当初没人看得出他的灵根一般。

这个世界上,除了秦斩彦,他就只告诉了陆澄澄。

陆澄澄并不惊讶,虽然和她看过的《破空转》不同,但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挂逼龙傲天人设,有什么不可能?

比起这个……

“你刚才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秦川不慌不慌的继续岔开话题:“你也是道魔双修。”

“什么??”

这陆澄澄就觉得不可思议了。

“你体内本有两枚金丹,有人想将它们强行融为一体,化成魔婴。但是,他失败了,只将你一颗金丹强行化成了魔婴,所以你的魔婴很虚,而另一颗金丹被他藏了起来。让你看起来就是只个魔。”

与她神交的过程中,除此之外,他还发现,她魂魄里没有男人的痕迹。

无论是神交,还是肉身的欢愉。

都没有。

一阵风吹过,吹起了陆澄澄的广袖。

“你做什么!”她急忙捂住自己的袖子。

一瞬间,他看见了她手上那朵红莲。

他的心疯狂的跳动着。

怎么会这样?

师傅当年带走了她后,去哪儿了?

她怎么会变成了魔?

他说她有丈夫,样子不像是在撒谎,看她模样这些年在魔域应该过得相当不错。

她丈夫极有可能是魔域位高权重的人,难道不是师傅?那到底是谁?

这些年师傅又去了哪里?

*

鬼域

無白趴在漆黑的地上。

“发生那么大的事你居然不告诉我!”白夜勃然大怒。

“我本以为能很快找到夫人的。而且夫人胆小怕事,又是路痴,一般不会跑得太远……”

“混账!”白夜不是看他是自己左护法,真恨不得拍碎他的脑袋。

“其实夫人不适合呆在魔域……”無白终于说出了这句不知憋了多少年的话。

白夜一回来,什么都没做过的弥千夜就以叛族罪被关进了大牢,白夜在剩下的一群男人中选出了他去监视这位“夫人”。

他当时极其不愿。当然,包括现在也不愿意的。他堂堂光明使大护法居然成天去陪一个女人耍杂耍!

但是她身上的“人味”却无形中感染着他,让他这个杀人机器也感受到了杀人外的快乐。

一百年,他也慢慢的有了七情六欲,有了喜怒哀乐。

看着她被囚禁在这不见天日的土壤,每天只能与自己和这些妖兽为伍。

他居然生出了同情。

明明知道她无比的渴望着上面的世界,他却一次次的阻拦,看着她一次次的失望。

终于,这一次,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她出去。

让她重见她渴望的蓝天和土地。

“他是陛下的女人!”白夜怒道。

“白夜大人,陛下都已经消失一百年了……”

白夜一脚狠狠把無白踹倒。

“混账!这一百年你是被她洗脑了?”

“哪怕陛下消失一千年,她也还是陛下的女人!以后这种话,再说,就等着受死!”

这时一股黑烟出现在白夜面前。

白夜扫了来人一眼。

“你来干嘛?”他没好气的道。

诡月挥了挥手让無白退下。

“一个什么都不知道,都不记得的女人而已,何必对自己护法动怒。”

白夜不理他的冷嘲热讽,“有话快说。”

“陛下到底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陛下肚子里的蛔虫吗?以你对陛下的了解,你觉得他会去哪儿?”

白夜沉默了片刻,缓缓道:

“黄泉幽冥河。”

*

秦川一边喝茶,一边对陆澄澄道:“也就说你现在还可以用道修的法术。”

陆澄澄:“我什么道修法术都不会。”

秦川沉默。

你会,你会弦音术。

可以扭转天下局势的弦音术。

百年前为了这弦音术不知多少人对你心怀不轨,然后因此命丧黄泉。

后来自己也苦练这弦音术,才发现原来陆澄澄其他方面不行,在这弦音术上简直是天纵奇才。

连自己这样自负聪明的人,花了一百年,以化神之躯体,使出的威力也不及她三分之一。

而现在的她,却丝毫想不起弦音术来。

陆澄澄经过刚才一折腾,一边觉得神清气爽,一边觉得酸软。

“七长老,我想回去休息。”她软绵绵的撑着棋桌站起。

就感觉灵魂还没和身体完全合体一样,突然摔了下来,倒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那人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落下一道阴影。

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刚才我还没怎么使力,就把你弄这样了?”他语气很是得意。

陆澄澄听他这话怎么都不对劲,脸也红了起来,想从他腿上起来,他却长臂一搭,扣在自己腰间,把自己困在他腿上。

她总觉得这家伙嘴上说不碰自己,但是好像总在占着自己便宜。

“刚,刚才到底是什么?”

“不要担心,刚才是好事,你看你现在运用魔灵是不是比以前顺畅多了?

陆澄澄运了一□□内的魔灵,真的是要顺畅许多。

“好像是真的。”

“嗯。”他看着被自己扣在腿上的人,认真的道:“我们再来一次,再帮你提高一下修为。”

“不行!”陆澄澄本能的拒绝。

“为何不行?”秦川手指绕着一缕她的黑发把玩。

陆澄澄就是觉得奇怪,就是觉得被他占便宜了,但不得不说,刚才感觉真是……

虽奇怪但美妙。

只是那体验太过强烈刺激,现在都觉得魂魄和肉身分离,站不稳。

“我,我吃不消。”她说。

却不想俯视着自己的男人喉结动了动,声音变得更加低沉。

“你这样子,让我更是急不可耐的想再试试。”

“!!”

“放心,我下次温柔点,而且多做几次,你就适应了。”

天哪!他在说什么骚话呀!

她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看他。

“我们修行而已,看你想歪到哪里去了。一天就想些有的没的。”

他眼中带笑,把她额头的碎发拨开了些。

“以后别再叫我七长老。”

“嗯?”

“叫我秦川。”

“可是……”

这么叫合适吗?虽然他看起来年轻,衣冠楚楚的皮囊下其实是个流氓,但是他是真的很强。

强到让她有些畏惧。

“没有可是。叫秦川。”

“可……”

他俯下身来在她脸颊亲了一下。

!!!

“你……”

他又在她嘴角亲了一下。

陆澄澄大惊。

“再不长记性,我就亲别的地方了,停不停得下来了不好说!”

他故意把声音放得多了几分凶恶。

“秦川……”

而这两个字一出口,陆澄澄自己心中却是一震。

好像一个个悠远的声音传来。

秦川~

秦川。

秦川?

秦川……

秦川!!!

好像这个名字自己呼唤过了千遍万遍。

陆澄澄想起两个人的魔魂纠缠时,他的灵魂也一遍一遍的喊着自己陆澄澄。

带着还有无限的思念,又带着深深的伤痛,带着无可奈何的隐忍。

不知不觉,她的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而他用带茧的指腹,帮自己擦干了泪水。

“我一会带你出去逛逛,不能总这么成天窝在宅子里。”他柔声道。

她原来总想下山逛街游玩,现在东州的街市可比西州还要热闹。

而她眼泪一直在流,她不知为何,却只是觉得好难过。

就像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的眼泪停不下来。

秦川眼眶发红,把他搂在怀里,抱得紧了一些,用下巴抵着她的头。

“我带你去夜市逛逛。”

*

出门后她小手紧紧的攥着秦川的衣袖,深怕自己被认出来后被捉去剥皮抽筋。

秦川觉得好笑,觉得自己混蛋把她吓成这样,又很享受被她拽着依赖着的感觉。

东州真是商业发达,各种小吃,商品,琳琅满目。

陆澄澄瞬间就看花了眼,那不知从何而来的难过终于被压了下去,从一开始不情不愿的出来,到现在拉着秦川黑色的烫金广袖在人群中穿来穿去。

她和秦川各自带了一个银制的眼罩面具。

毕竟秦川是国民偶像,而自己又被美貌所累,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秦川递了一串烤蟹串给自己,陆澄澄有几分惊讶,她刚才看见这串时候就眼馋。

她接了过来,却不知道怎么吃。

大庭广众下就这么咬?

秦川一笑,“我来。”

他从竹签中取下一只螃蟹,剥了壳递在她嘴边,“吃黄。”

陆澄澄低头凑上去吃了一口:“好吃!”

却见秦川准备把剩下的扔了。

“你做什么!别浪费呀!”

“这蟹那么小,蟹腿能有什么肉?”

“蚂蚱也是肉,再说这样多浪费呀!不该浪费食物!”

“你会剥蟹?”

“我会。”

“你会个屁,哪次不是我……”他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算了算了,我来吧。”

他将剥好的蟹腿递在她嘴边:“世间也就你了,让堂堂七长老用绝学给你剥着蚂蚱肉。”

这时陆澄澄忍不住笑了出来。

秦川看着她,星目含笑。

“还想要什么?”都买给你。

“我想买兔子灯。”陆澄澄突然想起这一茬。

“什么兔子灯?”

“就是那种兔子灯。”网红兔子灯,仙侠小说里面很多都会出现的那种。

“行行行,兔子灯。”秦川百无聊赖的道,星星都可以给你,何况是盏灯。

……

……

一个时辰后……

秦川:“没有!”

整个条夜市都逛遍了,也没见什么劳什子的兔子灯。

陆澄澄:“没有就算了。”是你非要逮着我说要买到为止。

秦川偏头嗤了一声,“本少主就不信这个邪了!”

而这时正好有人挑着一堆灯笼从旁边经过。

秦川叫住买灯笼的人,一口气把他的灯笼全买了。

“你这是做什么?”

秦川把灯笼放在地上围了自己一圈,从灵囊中取出自己画具,蹲在地上开始画画。

“你不是要兔子灯吗?你说!要什么样的兔子?老子给你画!黑的,白的,灰的,黑白的,白灰的,黑白灰的!你说!你要哪种?”

陆澄澄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出来。

秦川却一般摇头,一边盯着灯笼手腕飞舞,“为博红颜一笑,也是不容易。”

“我来和你一起画吧。”陆澄澄也蹲了下来。

“你会作画?”

“我会涂色。”

“……”

然后秦川真一口气画了上百只兔子,引了一群人围观。

啧啧称赞他画工精湛,下笔如飞。

陆澄澄选了一只自己最喜欢的提着,秦川便让魏寒派人把其余的提了回去。

魏寒出现时候陆澄澄大吃一惊,这秘书当得不容易,二十四小时无休,随叫随到呀。

秦川问,“你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陆澄澄想了想,抬头看着他:“我想去风雪楼。”

“什么?”

自从秦川进了自己冥府后,她对他的防备几乎都消失了。

她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

对他的畏惧变少,放肆也变多了些。

她穿越前就一直好奇这古代的青楼是不是电视里演的那样,歌舞升平,纸醉金迷。是文人墨客吟诗作对的风流场所。

秦川抽了抽嘴角,一口回绝,“不行!”

自己在风雪楼一掷千金找头牌的事,让她知道了还得了?

“那种地方不让女人进。”

“我可以女扮男装的。我就进去看看,不会花太多钱的。”然后把自己钱袋拿出来掂了掂,“你看,我这钱在里面够不够?”

秦川眉心跳了跳,抱着手把头扭到一旁,“我向来洁身自好,从来不去这种地方,我怎么知道你这钱够不够?”

陆澄澄满眼写着:你骗谁啊的表情,让秦川眉心跳了跳。

“你不是那里常客吗?”陆澄澄挑了挑眉。

“一派胡言,谁告诉你的?!”

“无极门七长老在风雪楼天价买头牌初夜的事,整个东州街头巷尾都知道。”

秦川的心,沉入了大海。

这东州人,怎么没事那么爱嚼舌根!?

还街头巷尾都知道?!

他一把抓过她手中灯笼,看着陆澄澄,“我和那头牌什么都没有。”

向来一张嘴就能颠倒黑白,一出手就能让人后退,丝毫不慌的七长老,这次是真乱了神。

陆澄澄看他一眼,又从他手中接过兔子灯,“堂堂八尺男儿,有什么敢做不敢认的?”

眼中有了一分鄙夷。

“我!没!有!”

无奈陆澄澄半分都不信,他觉得这件事如果不跟她解释清楚,自己后半生的□□都完蛋了。

等她恢复记忆,这事绝对会变得没完没了!

抓住她的手腕就往风雪楼走。

“不行不行,我得换套男装!”

*

陆澄澄穿着一身把曲线遮住的男装,脸上带着银眼罩,看起来像一个唇红齿白稚气未脱的小公子。

站在肩宽腿长,英姿勃发的秦川旁边,更显细嫩。

秦川百般不愿的领着她进了风雪楼,跟上次意气风发不一样,这次跟赴刑场一般,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头皮发麻,脚下灌铅。

哪怕说清楚和柳画心的事,自己浪费那么多钱在这种地方……

唉……

自己当时怎么就想不开,要跑来这里浪?

什么都没有还引来一身騒!

却不想自己一进门,里面的姑娘都冲了出来。

“七长老!!您来了?”

“秦少主!!”

陆澄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他火冒三丈!

分明就是:你看,你还说自己不是常客。

他真就只来了一次!

他用长臂拦着冲过来的姑娘。

“我找柳画心。”他森冷的道。

“哟,秦少主果然还是对画心念念不忘呢~”

秦川:……

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陆澄澄被姑娘们一把拽了过去。

“那我们就陪着小公子吧。”

“小公子,好可爱,你第一次来吧。”

说罢用指头挑着陆澄澄下巴。

陆澄澄虽说有了心里准备,却不想这些姑娘比想象中还要热情。

她有些不知所措。

却听秦川低沉冰冷,一字一句的道:“放开她。”

那是十足的秦家少主以及凌云峰七长老的威风和威严。

还在对陆澄澄拉拉扯扯的姑娘立刻松开陆澄澄,悻悻的退到一旁。

“带我们去找柳画心。”

“画心她在陪司徒二公子。”

“告诉司徒二,是我要找她。”

陆澄澄才发现,原来秦川对别人时和对自己完全不一样。

在自己面前像个流氓,而别人面前却是行事霸道,一点都不容忤逆的秦家少主。

两人被领进了厢房。

陆澄澄其实想在大堂看歌舞表演,但是想着人家堂堂头牌自然不会去大堂的,也只能在这里等着,看看那让秦川一掷千金的人间尤物是什么样子。

这时一阵香味传入,一个穿着白色香云纱的女子抱着琵琶从房门口款款走来。

陆澄澄“咦”了一声。

好眼熟啊!

和自己怎么有点像?

巧合吗?

秦川上次与老鸨“谈话”后,东州花楼里的姑娘一夜之间再也没谁敢带面纱。

秦川看了一眼没有带面纱的柳画心。

柳画心自负美貌,娇羞的抬头看秦川,媚眼如丝。

秦川看他模样,心中轻嗤:东施效颦。就这样子居然敢自称东州第二陆澄澄?

柳画心没想秦川不看他第二眼,心中失落,但还是娇滴滴的向两人行礼,跪坐在对面的蒲团上。

“上次画心熬的赤豆水,七长老可有喝?”

“没有。”

……

柳画心有些尴尬,只能不再说话,给秦川和陆澄澄盛酒。

与危襟正坐的陆澄澄不同,秦川曲着长腿,手搭在膝盖上,一副任达不羁的样子。

“你说,那夜我可有碰你?”他开门见山毫不避讳的把这话问出来。

早点解释清楚,早点带陆澄澄回家。

陆澄澄刚喝进去的酒,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

柳画心桃花一般的面孔突然变得铁青,那一夜,算是她职业生涯的耻辱柱。

秦川却不管那么多,看着她问:“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一个字都不能有假。”

就跟审犯人一般。

他口气森严,柳画心被他气势和架子一压,竟是大气也不敢出,委屈的道:“那夜少主连手指都没碰画心一下。”

这时秦川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算懂事。

陆澄澄:什么?

花了那么多钱,结果连手指都不碰一下。

这传说中的人傻钱多?

不对呀,这不符合常理啊!

也不符合秦川人设!

即便是同人小说,他也是种.马文男主人设呀!什么时候吃素了?

不对!

哪里不对!

他没开后宫,没有老婆,花巨款女票女昌却不上垒。

有问题!

一定有问题!

她要像侦探一样寻找蛛丝马迹,然后进行合理的推理。

……

……

真相往往只有一个!

那就是……

他!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在《破云传》中,秦川这个角色前期因为又野又A,圈粉无数,后期因为太花太浪,天怒人怨。

而自己穿到的这本同人小说中,作者做了恶作剧,让他这个种马文男主不能人道!

好狠呀!

但是莫名的可以理解作者的想法。

亏自己还被他吓得一愣一愣的!

生怕他把自己怎么样!

原来是只纸老虎!

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转头看了一眼旁边连坐姿都很A很野的秦川……

看起来这么欲的人,居然不行。

不知是报应还是暴殄天物。

总之,挺惨一男的。

秦川被她看得心中发毛。

“你在想什么?”

陆澄澄拼命摇头,被他知道自己发现了真相,多伤自尊呀。

这种情况自己还逼他来风雪楼,揭他伤疤,心有愧疚。

她举着酒杯,“要不,你喝一杯吧。”

秦川:“……无极门禁酒。”

“哦……”然后陆澄澄自己一饮而尽。

“你在想什么?”秦川再次问她。

她却还是不答,心中对秦川有点小愧疚,又觉得自己发现了他的秘密有点尴尬。

根本不敢跟他对视。

自顾自的又喝了一杯。

秦川越发觉得奇怪,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把她脸扳过来,与自己对视。

“你到底在想什么?”他沉着声音问。

柳画心见秦川对这个小公子的举动,也太那个了吧。

这个小公子虽带着面具,但是看得出是个美公子。

这七长老……

该不会是龙阳吧?

她急忙不敢再看。

秦川看着陆澄澄那一眼的怜悯,心里觉得毛焦火辣!

以她对陆澄澄的了解,她那豆腐渣脑子里肯定在想些有的没的,能让人吐血的东西。

他挥了挥手,让柳画心先先去。

“你不说,我就进你冥府自己去看。”他声音带着威胁。

而如今,他的威胁。对陆澄澄威力大减。

几杯下肚,喝得太急,人也有点飘。

她拍了拍秦川的肩膀,“没事的。”

“什么?”

“你名声,权势,地位,财富,应有尽有,这是常人体会不了的快乐,那些庸俗的快乐,对你来说其实也不重要对不对?”她试图安慰他。

“什么?”

她继续拍着她的肩膀,“其实三宫六院也没什么意思,画心姑娘这边你也别觉得过意不去,毕竟她收了钱的……”

秦川越听到后面,脸越来越阴沉。

大概明白她指的什么意思,他手捏得咯咯作响。

老子为你守贞一百年!

你却以为老子不行!

陆澄澄。

你逼我的。

他从地上站起,走到门前,一脚把门踹开。

对门口的姑娘道:“进去给她倒酒。”

*

崔妈妈在房间里弯着腰眉开眼笑的点着她的银票和银子。

这是她一天的快乐源泉。

突然身后出现一个人,把她差点吓了个半死。

一转身,只见一个一身烫金黑袍,丰神俊朗英姿勃发的身影。

“七,七长老?”

“我要合欢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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