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什么野鸡公司，赚钱吗，赚钱的话也带带我？
顾枋珩算准时间，他没有立刻前去那个冒牌货的包厢，即使再怎么模仿，其内在本质也无法效仿，他窝在柜台这，把一单单费用敲进机器里，带着长长的账单前去应战。
既然说请客，那每一单都不能遗漏，包括这醉到不省人事的中年男子，顾枋珩满意地点点头，把他的部分也拨进去。
他推门而入后门口的风铃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听阿玮说这是沈总专属的包间，这花里胡哨的装饰也是那群人要求下添加的。
包间内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杂乱无章的景象，房顶晃眼的激光舞台灯被关闭，单留一色照亮整个房间，跟来的狗腿占位较为松散，每个人自娱自乐喝着小酒，不像是组团来娱乐的朋友，倒像是临时过来充场面的陌生人。
顾枋珩有备而来，他一手稳稳当当端着棕色的盘子，酒杯底下评论压着厚厚的账单，他越过那些人的视线，与端坐在正中央的“沈总”两两相望。
这沈总自不必说，捏着不知从哪拿来的茶杯杯把优雅地喝着，来回喝了好几口也不见水位有明显的增减，这惺惺作态的样子就差挑起兰花指来一段华丽的脱口秀了。
看着眼前此情此景，顾枋珩挑挑眉，内心深处由衷佩服。
高手！高，实在是高！合着你来酒吧喝茶呢，那干嘛不去茶馆，还能当场吟诗作对，指不定其中几首就变成了沈家绝唱，夸张点千古流传也不为过。
“喂，你，放了酒就赶快给我离开，不懂规矩？”杵在顾枋珩身旁的小弟出言不逊道，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面前这位日后将会成为他的大哥，反而在看清楚顾枋珩长相后冒犯地吹了声流氓哨。
“哟，长得不错，新来的？”小弟完全没有礼节的概念，直勾勾盯着顾枋珩的面容，满意地笑了笑，“小朋友就不要想七想八，缺钱的话好好工作。”
“我们老大品味很高，不搞小朋友。”
顾枋珩被说成小孩也不恼，相反还在心里乐呵了一阵，已经一脚踏入二十五岁大关即将迈向三十岁的人，谁不喜欢别人说自己年轻呢？
他推开“善意”提醒的小弟一号，为了更好区分这群人，在内心大概给零零散散分布在这个房间的几位编上小弟二号小弟三号等等代码后，直接迈出自己的大长腿朝包厢深处走去。
“喂喂！你干嘛，我跟你讲别惹我们老大生气。”小弟一号连忙阻止，对于这种想攀上关系的人早已屡见不鲜，想要去扯顾枋珩的胳膊，但意外的是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只换来对方冷漠的斜眼。
坐在沙发主位的老大不愧是老大，即使看见有人来势汹汹的走来也还是在细细品着不存在的茶，杯中的热气升腾而起，给品用的人增加了神秘之感，待雾气散去的时候便又是一番美景。
沈总抬手制止了小弟下一步的动作，温和看向顾枋珩，眼含柔光轻轻说道：“辛苦了，你调的酒很好喝，想必可以调出这么好喝的酒，本人应该也颇有研究吧？”
他说完还装模作样地举起桌上的高脚杯，晃动一二。
顾枋珩不得不说沈总真的是人模狗样，即使只有侧脸神似，但那惊艳的感觉也远远高于常人。
端正的五官，英气又不失风度的眉尾，虽算不上惊世骇俗的容貌，但这体态这气质往那一加持，瞬间就高大上了许多。
就连冒牌的衣服看上去也真实了不少。
果然高档奢侈品看的是用的人而不是其本身价格也有这么一层原因。
顾枋珩可以给沈总颜值评上七分，看在他夸自己的酒的份上！主要还是没有自己好看，他默默地想。
“宿主，既然不是任务目标何必纠缠下去呢，现在我们直接离开不就好了？”系统挠挠不太灵光的小脑袋提问道，他小小的内心一直挂念着真正的沈菖衔，当知道这是个冒牌货后就一直想催促顾枋珩走人了。
顾枋珩倒是留一手，告知系统好好看着待会的好戏，他微笑着应允：“也就一般般，相关学了个入门罢了，我真正拿手的或许是其他方面？”
顾枋珩已经走到沈总身前，他慢慢用两根指头夹走那人手中摇晃的酒杯，下一秒却在沈总得意的眼神下来了个急转弯，没有如其他人所料攀附到贵人身上，反而转头走向沙发另一侧，以俯视的角度死死盯住那个正在抽烟的人。
坐在沙发上的王二原本翘着二郎腿准备看好戏，本身就是这样，总有一些野鸡凤凰想要爬床，看得过去的老大自然会收，没有兴趣的...
呵呵，收拾包裹打地铺走人吧！
王二心里咯哒一声，瞧这顾枋珩容貌有些眼熟，太专注于思考问题，导致被烟呛一大口，咳着嗽把烟头丢到地上碾灭，不悦地闭着一只眼睛打量来人，他承认自己的帅气不减当年的确很难被他人所覆盖，但是盖住老大风头的话自己也不好受。
“你走吧，爷不是你能攀上的人。”他自大地说，又抽出一根烟点上。
隐约听见头顶传来呵呵一声，王二完全抬头后和顾枋珩的脸来了个近距离拉近，他猛然想起这张脸有关的记忆。
好像是高中时期，帮忙跑腿的小弟？
就在这时顾枋珩幽怨地开口，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打乱了身边一圈人的节奏。
“王二，你欠我的五千二百三十七什么时候还我啊？”他阴狠狠地开口，还嫌不够似的把王二手中的打火机顺势拿走，抛在空中像是在玩杂耍。
？？？？？
？？？？？
不是，这要债方式够奇特啊！周围一圈人都惊掉下巴，当然不乏一些人觉得这小孩是在用新奇的手法吸引他们。
王二愣半天才被欠钱点醒，像是儿时被父母抓包玩手机的小孩，他的视线开始左右乱窜，随后又理不直气也不壮地说：“这不是顾家公子嘛，这么点小钱您还记得呢？”
说完梗了一下，还不忘奚落一句，以此彰显出自己的底气，“落魄到酒吧打工？顾家没给钱嘛？真是越活越废物，沦落到这种地步！”
“我沦落到什么地步你管不着，你也不了解，但是我今天就是让你不开心的，欠钱不还？嗯？挺出息？”
顾枋珩在他说出下一句话的同时直接举起腾出的右手，扭动手臂时发出咔嚓的骨头响动的声音，一副干架的样子。
小弟二号小弟三号他们发现这兄弟即将被揍也忍不了，撸起袖子朝他俩走去。
然而扬起的手却不是打响战争的第一炮，顾枋珩手掌向外甩动几下，挥去刚刚王二慌张之下握住自己所沾上的烟灰。
从胸口的口袋里翻出便利贴纸和一只弹簧式圆珠笔，顾枋珩逼装完后竟直接在王二头顶上作画，刷刷刷之间把借款写的明明白白，甚至还算出银行最低额度的利息。
他中指与食指夹住那张纸，身体贴近王二后在他眼前晃了半天。王二的眼珠子也随着摆动幅度左右摇摆。
顾枋珩客气地说道：“这是全部欠款，大致的借款都写上去了，如果需要核对我也可以跟你奉陪到底。”
下一句话却立刻变得锋利，那锐利的眼神仿佛要把王二戳穿，顾枋珩厉声说道：“欠债还钱不是天经地义？不然我跟你妈说一下或者咱们警察局聊聊？”
其实没有确切的证据，顾枋珩就是吓他一下。
王二咬牙大力扯过那张纸条，先前的事情早就记不清了，但明明记忆中的顾枋珩不可能这般强势，要钱？不不不，送钱才是常态，怎么会有胆和自己硬碰硬。
这废物是怎么回事！是早就傍上老大借此羞辱吗？王二感觉到危机，冷汗布满额头，他暂且沉住气一眼不眨地查看纸条上的端倪，心里猜测这数字绝对有假。
但现实是残酷的！顾枋珩不给他机会，纸上的字潦草却完全不乱，简洁的写明了各种类型的欠款，分类明确，完全不像是一瞬间想出来的，肯定是早有预谋。
最关键是就连早餐都写的清清楚楚是九十三顿，九百九十八元！你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信你的邪！王二差点想来个当场吐血。
“你是不是存心报复我！”王二的话语充斥着社会对他的不公，气愤地说：“明明其他人也欺负你了干嘛只找我要钱！”
“别人借钱和你还钱有关系吗？你今天既然遇上我了还想跑？”
“那你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是不是一直计划好了！我知道了，你来这里就是有预谋的！你早就攀上老大了吧，啊？哈，果然和传言所说的那样，只配当别人的玩物。”
顾枋珩差点失声狂笑，对方的无能狂怒很大意义上愉悦了他糟糕的心情，如同在看跳梁小丑最后的表演，可惜现在旁边都是他们的人自己最主要也是要钱，战争的硝烟就让其熄灭吧，还是钱更重要，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曾经欠原身钱的还真不好找，这王二还是之前循着记忆翻出其中之一，要怪只能怪他倒霉。
顾枋珩回答说：“你别瞎扯，所以...钱呢？”
阴险的笑容夹杂着危险，王二退无可退，后背抵上沙发后座后继续往后退，到最后直接噗通一声，翻倒在地。
“好了。”坐在中间位置的沈总终于算是动了，他不发号指令其他人都不敢轻举妄动，他轻轻摆手命令道：“既然是欠钱，赶快还了吧。”
“毕竟我们之间还有其他正式要办。”
沈总虽觉顾枋珩有些不解风情，但对于美人他一向是宽容的，他也不介意搏人一笑。
顾枋珩翻翻白眼，绝不是顾枋珩歧视，沈老板这作态活脱脱是一股旧社会女主人的风范，也不知在哪学的。
“可是！”王二刚准备说出什么但又遏制住了，他请求道：“我们这么多人，不用怕他啊！直接赶出去吧？”
？？？你当着我的面商量这种事？？？顾枋珩呲牙，真的是不给点教训就要忘记你爹我了！
平时沈老板自然依着手下——在不损害自己利益的情况下，但今还真的不巧，我们沈老板看对眼了，铁了心要和这小美人来一段美丽的都市情缘。
王二看出了沈老板的用意，深感顾枋珩已经与老大铁定有猫腻，他咬牙坚持说：“那我自己来！“
他记着这废物被自己欺负那么惨肯定打不过自己，王二起身准备切磋一二，手掌才搭在顾枋珩肩上，下马威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钳制住整条手臂，咔嚓一声，伴随骨头错位的声音，王二遗憾倒地。
顾枋珩意气风发，他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落下，扯着领口，笑着问：“江湖事江湖法？你确实要和我打架？”
王二疼得牙齿打颤，他内心认错悔过，支付x宝和微信双双奉上，就等顾爹前来提款。
“都是你的都是你的！我错了！”王二闭眼抱紧受伤的手臂瞎喊道。
果然烂人过多久都是烂人，清楚知道对方的所作所为，顾枋珩早有防范，如果别人知道这么担小的人曾经对顾枋珩进行了长达一学年的校园欺凌的话或许都要感叹他的懦弱吧。
顾枋珩也不贪多的，支付宝提四千微信提剩下那一部分后便转身准备走人，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细致·珩在微信收款时还自动加了一笔银行提现的手续费。
确确实实的一分钱都不想放过！
“不再坐坐嘛？”沈总生怕他跑了，在顾枋珩还没有下一步行动前出声。
顾枋珩脑内的系统听闻快要爆炸了，同仇敌忾，大叫着：“这人怎么有脸，明明是冒牌货还总想和你说话！”
“坐呗。”沈总谦卑地笑了笑，慈祥的模样让顾枋珩想起自己早已逝去的姥姥。
顾枋珩歪着脑袋，头搭在肩颈上，懒散也样子斜着眼看他，淡然回应：“你急什么，盘子底下是账单，结一结？”
吼！还是个烈性美人，沈总最近就好这口，心里美滋滋，决定耐着性子哄哄他，抽出账单后却被冗长的商品信息看呆。
“我待他给你赔个不是，毕竟是我这里的人。”他绷住面部表情，继续说道：“我钱马上就结算，现在过来坐坐？”
行呗，非要送死还能拦着？顾枋珩翻着白眼思索，本想着放过他，但既然急于求死，倒是想看看这人梗着脖子挣扎的囧样。
沈总像是没有看见他的无语，继续抛出炮弹，“我给你打点钱作为赔偿金吧，毕竟也这么久了。”
他一早就察觉顾枋珩小财迷的样子，但感觉他脾气不小，可能不会收不劳而获之财，决定换个名头打点钱拉近关系。
顾枋珩不情愿的表情瞬间一手，二话不说坐到沈总旁边,伸出自己的手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洋溢在脸上，他轻笑地问：“支付宝还是微信？”
这真的不能说顾枋珩势力，非常时期非常对待，况且送上门的韭菜不割也怪可惜的！别人抢着要送钱怎么能怪他呢！？
这多不合理！暂且原谅他充当冒牌货的行为了，顾枋珩虽然不喜沈菖衔，但有人冒充他还是莫名不爽，要不是自己机智，指不定就要上演长达五十万字的白月光狗血恋爱呢？
“支付宝转账，3000元。”
顾枋珩美滋滋地听着手机里传出的机械音，脸上的笑容都快溢出来，顾客是上帝，对待金主爸爸他拿出了比平时好上一百倍的好脾气。
“您还有什么事嘛？没有我先走了？大家都是熟人，以后碰碰面还可以讲讲话聊聊天。”
沈总眼睛微眯，感受到对方友善的态度心想稳了，他二话不说抽出一张卡，一副我有钱我任性的霸道总裁样，“想请你等会散场时吃个饭，你看行吗？”
话说是客客气气，但手上的动作却不安分起来，沈总右手已经虚环上了顾枋珩的腰肢，就差一句好的就可以往衣服里探了。
顾枋珩的笑容在一瞬间凝固了，外人看起来没多大区别，然而那一块的肌肉已经开始抽搐，他僵笑地躲开某人不要命的猪蹄。
“不用了，我还有事呢。”
沈总却不识时务，强行拉进二人的距离，附在他耳边，垂眸说：“你差钱吧，这些工作赚的收入可能都没有和我吃一顿饭来的多哦。”
你是大家都是成年人，谈少儿不宜的剧情需要这么隐晦吗？！见对方温文尔雅的伪善面具被撕下，顾枋珩不甘示弱，嗤笑着揽过沈总的脖子。
沈总自以为他是开窍了，脸上的表情也丰富起来，一脸势在必得的神情。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羞羞涩涩的黄色废料，而是一颗宇宙级炮弹。
不，是巨大的毁灭性□□！
顾枋珩单腿跪坐在沙发上，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轻笑着戳了戳，另只手猛地拽住领结，再度拉近彼此，鼻息都喷洒在沈总脸上，夜晚的雾水沾湿他长长的睫毛，只见他睫毛颤动，吐出一句让人意想不到的话——
“你不是沈菖衔装什么沈总呢？在什么野鸡公司？介绍给爸爸认识一下？”
顾枋珩按住那人惊呼的嘴唇，重重地一捻，“表情挺有意思，赚的钱挺多？装大哥大也要有个限度吧，不过包场的钱你别忘了，小心露馅。”
说完顾枋珩潇洒起身，拍拍冒牌货耸起的肩膀，头也不回的走了。
深藏功与名。
“宿主宿主，你怎么可以断定他不是沈菖衔啊！和照片上面一样啊。”系统早就按耐不住，一直追着问，奈何顾枋珩一直到下班了都没有和他解释这个问题。
顾枋珩踢了踢路边的石子，不带任何感情的解释道：“你提供的照片是只有侧面的一张？当时在宴会上咱们就看见他了，只是隔着比较远。”
“话说你不是给我发布任务的吗，怎么你这么稀里糊涂的。”
说起来上个世界也是，虽然凭借顾枋珩强悍的实力，这些小问题都无伤大雅，但偶尔也幻想过可以躺赢呢，可以躺赢为什么要c呢，顾枋珩心道。
“我，我这不是暂时什么权限都没有嘛……”系统怯生生地回答。
顾枋珩的问题太过于犀利，直击系统脆弱的灵魂，不堪的他留下了痛苦的眼泪。
“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想多帮帮忙！你看小说里面的系统不都会各种功能嘛，有些还带什么商城，但是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你的人物对象我知道的也有限……但是我可塑性强啊，说不定以后就好了，这都是暂时的。”
顾枋珩无情戳穿：“暂时是要暂时多久？现在有没有其他辅助功能之类？”
“额...好吧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当系统了！最近我去研究一下。”系统对对手指，拖延症显现，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这个话题拖过去！
“我想也是。”
“什么！宿主你一开始就不相信系统小可爱吗？”
顾枋珩弯腰丢掉手头上所有的垃圾，用手肘擦了擦额头的汗，沉吟片刻，“嗯...那是肯定吧，不帮倒忙就好了，很多东西都不熟练的样子。”
虽然怀疑过很多次，但是顾枋珩倒是看得出系统的真心，暂且放过他了。
系统虽然没有但也要为自己申明，“我这不是职业陪聊吗？起码可以给宿主解解闷。”
顾枋珩好笑地摇摇头，呼出一大口雾气，淡然走进路边一家快要歇业的蛋糕店。
蛋糕店开在市中心，店内环境没得说，干净整洁，即使大风从门口刮过也吹不散店内浓浓的奶油甜腻味，白天店里总是聚集着乌压压一大片排队的长龙。
现在临近关门，倒是清静许多。
“哎？你要吃甜点吗？你喜欢吃甜食？”系统惊讶地问道，对于顾枋珩这个宿主，某些时候让人摸不着头脑，然而这么长时间下来，系统发现他根本没有个人喜好之类。
虽说顾枋珩总是在为自己的小生活奋斗，但系统深深怀疑，若不是有背后的压力推阻，他可能会长期陷入无欲无求的状态。
“我还以为你没有什么喜好呢，说起来好像很多事都会做。”
顾枋珩沉默不语，半晌没有回答，示意店员打包展示柜上最后的蛋糕，无所谓地说：“试试味道而已。”
他单手搭在包装盒上，另一只手在口袋里翻找零钱，如果一直用扫码支付，白花花的钱很容易就从身上溜走，顾枋珩从善如流找出荷包里剩下的二十，递给服务员。
在服务员找零间隙望着陈列在菜单上的甜品，放空声音道：“只是上手比较快罢了。”
倒也不是会很多东西，具体会什么顾枋珩自己也要忘记了，说起来之前，先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呢？为什么......
正当顾枋珩处于神游状态，一阵风从大门方向吹来，带着清冽甘甜的清香，淡雅的男士香水顺着几缕风流卷入鼻腔。
脑内那嗡鸣的声音也消失殆尽，所谓的危险进度条从一开始冒头的A直降到0。
顾枋珩收敛思考的神情，扭头向后望去，发现来人正是系统这段时间心心念念的心头宝——
沈菖衔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