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_他好像认错人了
周边围着的宫女好像发现了不对劲,苏安悦对曾恩虽然依旧没有?说话,可那模样看起来就不像生气的样子。
已经看出了端倪,她们?又不傻,自然意识到苏安悦并不是朝着曾恩来的。
一?时间,所有?人瑟瑟发抖,埋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声?,生怕怒火就烧到了她们?身上?。
“你刚才说的话,在本宫面前再说一?次。”苏安悦目光朝向?站在曾恩身边的宫女,冷着声?音。
“奴婢……奴婢不敢了。”那宫女唰的一?下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她始终想不明白?,她声?音明明不大,而且还是贴着曾恩说的,为什么苏安悦会听见。
“不敢了?本宫只相信死人才不会说话。”苏安悦挑眉,吓唬她道。
“死人”二字一?说出口,宫女呼吸一?窒,磕头的动作更加迅速,额上?很快血迹斑斑。
苏安悦冷眼瞧着,也不喊停,双手怀在胸前看着。
周围的宫女眯着眼,不忍心瞧下去。她们?的心中响起了一?盏警钟,以后无人再敢轻易犯这些错误。
曾恩与苏安悦相处这么久,知晓她是个有?主意的,没干涉她,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
瞧着差不多了,苏安悦抬了抬手,“停吧。”
宫女如释重负,听到停一?字,立马就停了下来,她可怜兮兮地望着苏安悦,以为苏安悦放过了她。
只是苏安悦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她掉入了下一?个深渊,宫女双手撑在地上?,勉勉强强支撑着自己不倒下。
双眼无神,失去了希望。
只是苏安悦半点也不同情她,处在深宫中,没有?人护着,不仅也不知道谨慎一?些,嘴巴还这么大,被她撞上?了,只能?自认倒霉。
“你们?以后,若是还敢乱嚼舌根,下场就和她一?样。喜桃,司衣局这局/长也不必当了,换了罢。”前半句是对围观的宫女们?说的,后半句,自然是对着喜桃说的。
自从上?次,她就看出来司衣局不靠谱,只是没想到惩罚了她们?,她们?还敢再犯。
这次干脆将事情做到底,换了这个管事不利的司衣局局/长。
司衣局先前太后管着,里头有?不少太后的人。太后走了之后,她们?仗着资历,欺负这欺负那的,如今连太后的侄女也敢欺负,这群墙头草,赶明儿就非得闹翻天不可。
等前来的太监将宫女拖走,苏安悦这才走到曾恩的面前,她握住曾恩的手,“本宫没有?那么想过。”
后宫少朋友,曾恩在宫内陪着她,苏安悦也是真心将她当成了朋友,自然不会容忍这种莫须有?编造出来的谣言中伤她们?之间的关系。
曾恩本就不在意,她根本没放在心上?,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度,她点头,“臣女知晓的。”
语气中并未听出委屈,反倒透着几分难得的真诚,苏安悦这才放心地点头。
她随意喊来一?个宫女,替换了先前那个宫女的位置,替曾恩重新量尺寸。
有?了方?才的杀鸡儆猴,再加上?苏安悦在这里盯着,宫女不敢再生其他的小心思,她埋着头一?声?不吭替曾恩量好尺寸,将维度记录下来。
其他的宫女眼疾手快地将布匹呈了过来,让曾恩自己选着。
“表妹随意选。”苏安悦示意曾恩上?去。
曾恩看了看,最后指了一?匹粉色的布,她说道:“臣女觉得这匹很适合。”
苏安悦看了看,也认同。
曾恩面色白?皙,肤色细腻,粉色很衬她的气色。
她选好后,司衣局的宫女便一?溜烟地离开了,留下曾恩与苏安悦俩人在里。
“今日之事,表妹不会害怕吧?”苏安悦弯腰看着垂着头思索事情的曾恩,只是看不见她的眼睛,只好开口询问?。
“不怕的。”曾恩连忙摇头,幅度大到像被转动的拨浪鼓,头上?的发簪都快要掉了出来。
苏安悦按住她的肩膀,满脸严肃,替她扶了扶快要掉落的发簪,“别摇了,发簪要掉了。”
她声?音轻柔,说出来的话让曾恩脸上?通红。
曾恩停下动作,羞地不敢去看苏安悦的眼睛。
“表妹别总闷在屋里,也要出去看一?看。”她理了理曾恩鬓角的碎发,劝她道。
曾恩脑袋垂得更下了,苏安悦的动作温柔,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就连母亲也未曾这么温柔地帮她理过头发。
“要是想出去玩,叫人来通知本宫就行。”苏安悦继续说道。
不让曾恩回丞相府的原因曾恩也知晓,她懂得苏安悦不让她出去的原因,并不觉得苏安悦是禁锢她的自由?。
相反,她觉得处在后宫中她很自在,有?单独的房间可以写稿,无人回来打扰她,母亲也不会来强制她做女红。
“臣女知晓的。”曾恩点点头,柔声?说道。
自小她的教育就是让她当一?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只是丞相夫人没有?想到,她会从大家闺秀变成了一?个胆小怕事的人。
见曾恩所说的话的确不似作假,也没有?被吓到,苏安悦放心的回了坤宁宫。
毕竟坤宁宫内还有?赵鹤洲这个可怜蛋在等着她。
*
苏安悦回到坤宁宫时,赵鹤洲埋着头在桌上?,手上?拿了一?只毛笔,在纸上?涂涂画画。
苏安悦从他的身后绕了过去,探着头看赵鹤洲到底在做些什么。
周边一?片安静,赵鹤洲敛着呼吸,小心翼翼地绘着图。
一?笔一?画之间,勾勒出苏安悦的容颜。
苏安悦探头,新奇地望着面前一?幕,她只瞧见赵鹤洲的手在纸上?一?动一?动的,每一?笔都落在她意想不到的地方?。
刚开始苏安悦还想嘲笑赵鹤洲画的丑,幸好她没有?开口,而是等赵鹤洲画完之后才想着说话。
只是那些意料之外?的笔画最后拼起来,却是一?个完整的苏安悦画像。
刚开始的苏安悦:这是个什么玩意?
现在的苏安悦:我是个什么玩意?
苏安悦目瞪口呆,全程她就一?直在这看着,怎么三两下就变了样。
“好神奇。”苏安悦忍不住惊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到了世界的参差。
赵鹤洲悠悠地放下手中的笔,转过头望着苏安悦。
苏安悦就这样歪着脑袋,呆呆的映入了他的眼帘。
“看看。”赵鹤洲浅笑,轻轻拉过苏安悦,让她的视线变得宽阔,能?够将画收入眼中。
要说风景山水画苏安悦不会欣赏,可面前的画上?是她自己,苏安悦就算是再眼拙,也还是能?看出几分道理来的。
她平日里就爱照铜镜,对自己的相貌或多或少有?清晰的认知。此刻看着画像,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只是她眼睛扫了一?圈,满意的点了点头,刚想夸赵鹤洲,眼睛突然瞥见画像处似乎有?一?处不对。
苏安悦凑近瞧了瞧,又比划了一?下,还是觉得有?不对劲。
画像上?的人脖子上?有?颗小痣,在修长的脖颈上?很是明显。
而她脖子上?干干净净,并没有?痣。
苏安悦像解决了世界难题一?般,她惊呼,一?口咬定?是赵鹤洲画错了,“你画错了!”
“是吗?”听着这话,赵鹤洲凑近,拉着苏安悦细嫩的手,“在哪里?安悦指给我看。”
苏安悦得意地看了赵鹤洲一?眼,往画像上?脖子处的痣指去。
“是不是你不小心滴上?去的?”苏安悦想了想,问?道。
赵鹤洲望着画像中的痣,眼睛眨了眨,“画错了吗?安悦你脖子处不是有?痣吗?”
小的时候他还记得,苏安悦还因为这个痣烦恼了一?阵。
那是夏天,他还在邻国。
小苏安悦穿的少少的,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她当时指着赵鹤洲的衣衫天真地感叹道:“哥哥,你这衣衫可真好。”
赵鹤洲当时垂下头,看了一?眼从春天穿到夏天的衣衫,不解地望着苏安悦:“好吗?”
他有?些怀疑面前的小孩子是不是脑子有?点不太正常,可惜了一?张漂亮的脸蛋。
怎么会有?这么的傻子,指着一?件过季的破衣衫说很好呢。
赵鹤洲内心敏感,还以为苏安悦是在嘲讽他,他抬着头,眼中寒光闪现,“好在哪里?”
“就是好,你看它?把脖子遮住了。”苏安悦声?音奶声?奶气的,小手挥来挥去,比划来比划去的。
她急的脸都红了。
赵鹤洲听了这话,半点也不怀疑面前的人就是小傻子,夏天当然是露出脖子好,怎么会说遮住脖子才好呢。
他勾起了浓浓的好奇心,正巧面前的小女孩穿着打扮都很精致,看起来像是有?钱人家的。
他生了利用?这人感情的想法,便陪着苏安悦聊了下去。
“露脖子有?什么不好的,这种天气穿着这个衣衫,超级热。”赵鹤洲软了声?音,大眼睛里透着可怜。
小苏安悦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情绪,她只觉得面前的人看起来很可怜,伸出肉手轻轻拍了拍他,下定?决心将自己的小秘密说出去。
她指着自己的脖子,“你看这里,它?有?一?颗黑黑的东西,好丑。”
她的手短,眼睛也看不着自己的脖子,指着的地方?白?白?净净,什么也没有?。
再她的手往下一?些,那个地方?有?一?个黑色的痣。
在一?大块雪白?上?,黑色的确显得很突兀,夏季的衣衫正巧将那里露了出来。
赵鹤洲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看见过那颗黑痣,就在脖子处。
苏安悦还以为赵鹤洲为自己的行为掩饰,她轻轻拍了一?下赵鹤洲,“我身上?才没有?呢。”
说着,苏安悦就挺了挺胸,将脖子凑到赵鹤洲的面前,“你看。”
苏安悦的气息围绕着他,赵鹤洲此刻却没有?心思去思索其他的事,他死死地盯着苏安悦的脖颈。
只是无论他怎么看,都没有?看到印象中的那一?颗痣。
苏安悦的脖颈光滑白?皙,上?边一?点瑕疵也没有?,就连一?道伤痕也没有?。
赵鹤洲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心中无比慌乱。
略带些茧子的指腹摩挲着苏安悦雪白?的颈子,试图找出那颗痣。
只是无论赵鹤洲怎么找,也没有?找到。
苏安悦的颈子已经有?些泛红了,她深吸一?口气,娇嗔着:“疼。”
她这一?声?将赵鹤洲唤醒,他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有?些离谱。
他想被烫着了一?般,赶忙收回手。
只是再看着苏安悦时,眼神却有?了闪躲,他望着画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刻他有?无数的话想要说,只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我都说了没有?吧——”苏安悦撒着娇。
她发现了赵鹤洲的不对劲,却并没有?多想,只以为赵鹤洲因为记错了而失神。
“嗯。”赵鹤洲点了点头,微微回应了苏安悦一?声?,却不像平时那么热情。
他现在脑袋中乱成了一?锅粥。
随便丢一?个什么东西,随便一?句话都能?让这锅粥更加浑沌。
赵鹤洲在想,万一?他真的认错人了。
万一?那个小时候拯救他于水火之中的人不是苏安悦,而是别人……
他要是真的认错了,那该怎么办。
他要怎么面对苏安悦?他该如何对待这份感情?
“你好敷衍。”苏安悦说道,将手从赵鹤洲的手中挣脱出来,指责他。
平日里赵鹤洲对她可不是这样的。
这是得到了就开始嫌弃了?苏安悦想的比赵鹤洲想的还要多。
她不是敏感的人,可在感情面前,还是忍不住多想。
自从看了这幅画之后,赵鹤洲的情绪就不太对劲。
只是到底哪里不对劲,苏安悦自己也说不清楚。
难道是这个痣?
赵鹤洲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中颇带些疲惫,“怎么会,我就是头突然有?些不舒服。”
赵鹤洲虽然觉得很乱,可还是勉强勾起一?抹笑,安慰着苏安悦。
一?听到他头不舒服,苏安悦也不再纠结,她想了想,“要不皇上?去床上?躺一?躺?”
说完她就要去扶赵鹤洲去床上?。
苏安悦手都伸了过来,若是他再拒绝,那就是明晃晃地告诉苏安悦,他不对劲。
这般想着,赵鹤洲点了点头,皱着眉头,仿佛头真的不舒服一?般。
只有?赵鹤洲知道,他并没有?不舒服,这一?切只是习惯罢了。
他习惯了不让苏安悦委屈,不让苏安悦担心,也不愿让她多想。
这才故作头不舒服。
苏安悦给赵鹤洲盖上?薄薄的被子,又去倒了杯热水,端到赵鹤洲面前,“喝一?口热水?”
房间内只有?热茶,苏安悦跑到了外?边特意给赵鹤洲端来的热水。
再次回到床边时,苏安悦的额间都冒着一?层薄薄的汗。
在苏安悦的印象中,热水包治百病。
头不舒服,喝热水;肚子不舒服,也喝些热水。
赵鹤洲望着苏安悦担心的眼神,随意的一?眼,瞥见了她额间的汗,虽然不太想喝,却还是接过她递过来的杯子。
浅浅地喝了一?小口,再将杯子递给苏安悦,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苏安悦接过杯子,摸了摸赵鹤洲的额头,没有?感觉到发烫,她这才放心,柔声?说道:“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赵鹤洲点了点头,望着苏安悦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深思。
被子里都是苏安悦的气味,带着淡淡的清香,赵鹤洲很快就分辨出这是苏安悦常用?的熏香。
他别过头,可苏安悦的气味包围着他,让他无处可躲。
他好似从未发现过苏安悦比印象中少了一?颗痣。
只是一?颗小小的痣,可赵鹤洲却无法将它?忽视。
双唇紧抿,赵鹤洲望着屋顶,渐渐失了神。
他开始思索最开始想要苏安悦入宫的目的是什么,仅仅只是为了报答她小时候的救命之恩吗?
可是一?个救命之恩而已,值得他搭上?一?辈子?
他大可拿些银子或者其他的东西来报答,也可以做些其他的,可为什么要将她带回宫?
先前还是骗苏安悦是他头不舒服,现在倒是真的头疼欲裂。
赵鹤洲躺着,细细回忆当初的心情。
出了寝宫,苏安悦坐在椅子上?。
她也不傻,自然是发觉了赵鹤洲的不对劲,只是她始终不知晓一?个痣到底有?什么关系。
加一?颗痣比较好看吗?
亦或者,赵鹤洲有?过其他人,而那人与她长相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那颗痣?
不得不说,苏安悦想到了点子上?。
只是她下一?秒就将这个念头抛在脑后,觉得有?些荒唐。
这世界上?怎么会与她有?那么相似的人,就连母亲也没有?说过她还有?一?个姐姐或者妹妹啊。
觉得自己多想的苏安悦将这种无稽之谈抛在脑后,转而安慰自己是她想多了。
苏安悦去将赵鹤洲刚才画的画处理了一?下,让人将画挂了起来。
至于那一?颗痣,就当做是赵鹤洲画的时候不小心滴在上?边的墨吧。
只是痣当成墨容易,让赵鹤洲放下内心的纠结去不是那么容易的。
赵鹤洲想着事情,实在是太累了,最后没有?意识的就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时,没有?见到苏安悦,外?边也没有?任何人守着。
赵鹤洲心里闪过一?丝慌张,他以为苏安悦是被他今日的态度给气到了,他有?些愧疚。
到外?边找人问?了这才知道,原来苏安悦并不是生气离开了,只是她去找曾恩了。
苏安悦还从未想过,曾恩会主动找她。
赵鹤洲睡觉一?时也不会醒,苏安悦便没与旁人交代,去了慈寿宫。
*
其实今日苏安悦走后,曾恩就一?直在房间内记下自己在那个宫女那得到的灵感。
写完之后她才发觉,原来那宫女好似真的挺过分的。
曾恩有?些后知后觉。
她觉得苏安悦好像对她很好,是要拿真心换真心的。
而且苏安悦还担心着她总是闷在房间里不出去,有?什么好玩的都想要带着她一?起。
曾恩坐在床上?,双手托腮,黑眸转了又转,纠结的头发都要掉了。
要不她干脆向?苏安悦坦白?算了?
深吸一?口气,将额前的刘海吹起,曾恩想,要不就这样吧。
这个念头出现在脑海中,就越发膨胀,几乎占据了曾恩的整个大脑,让她无法去思考其他问?题,就连稿子也静不下心来写。
曾恩就这样纠结了许久,最后深吸一?口气,决心赌一?把,将自己的小秘密告诉苏安悦。
她派人将苏安悦请了过来。
整理了自己的手稿,曾恩乖巧坐着等候苏安悦。
这是她最大的密码,就连丞相夫人也不知晓这件事。
苏安悦来时,就看见曾恩百般无聊地玩弄着自个的刘海,卷成了一?个小揪揪在额前。
她想了想,站在一?旁没出声?,想着看曾恩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自己。
结果没想到曾恩沉浸于玩弄刘海之中,她站的腿都要累了都没发现。
曾恩时刻往门外?瞥,也没有?见着谁进来。
她觉得疑惑,莫不是苏安悦忘了这回事?
这么想着,曾恩站起身来,走到门框处,四?处望了望,却看见念话本子的头号人物——喜桃。
喜桃都来了。
曾恩想了想,问?了喜桃:“喜桃,娘娘来了吗?”
喜桃向?来和苏安悦形影不离,整日跟在苏安悦后边,怎么只见她不见苏安悦。
喜桃长的也喜庆,她眼睛转了转,瞥见身后苏安悦嘘声?的动作,刚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奴婢也不知晓。”她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
其实心里憋着笑,焉坏焉坏的和苏安悦一?起骗人。
曾恩觉得疑惑,她“嗯。”了一?声?便想继续去等着,刚想转头,肩膀上?就攀上?了一?双柔嫩的手臂。
“猜猜我是谁。”苏安悦小孩子气极了,压低着嗓音逗弄曾恩。
“皇后娘娘。”曾恩无奈却又只能?宠着,顺着苏安悦的话猜了猜。
其实哪里需要猜,后宫内敢这样的,除了苏安悦还能?有?谁。
“无趣。”苏安悦放下手臂,叹息了一?声?,拉着曾恩便往房间内去。
“你不知晓本宫在房间里面等了多久,这么久你都没发现本宫。”苏安悦一?脸惊讶,朝着曾恩诉苦,“本宫都将门推开了,这你都没发现,表妹是在想什么啊?”
说到后边,苏安悦调戏,“不会是在想什么情郎吧?”
她惊叹一?声?,紧接着脸上?也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随后将脑袋凑到曾恩的旁边,“和表嫂说说,表嫂不会告诉别人的,说不定?还能?将你们?凑成一?对呢。”
苏安悦挑了挑眉,满脸都是八卦,看起来一?点也不靠谱的样子。
她这模样,哪能?信啊。
曾恩知晓她在开玩笑,无情的打破了她的幻想,“皇后娘娘,曾恩没有?!”
见曾恩脸颊都红了,苏安悦终于停下了八卦的心,“好好好,没有?。”
“那让本宫猜猜,表妹上?午才见过本宫,下午就急匆匆将本宫叫来是想要干什么呀?”苏安悦凑近,陷入沉思。
她单手撑着下颚,仿佛真的在思考事情。
曾恩的心颤抖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糯米粑粑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