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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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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之仁,只会让事情更复杂,让更多人牺牲…彻底绝望吧,认清人性的黑暗,若整片天空比屋内还要黑,你还会想飞吗?“你想搞什么花样?快放了他。”

 邵烨不敢相信耳朵所听到的,也不敢承认当殷健南那么说时,有一股激动的感觉在体内蠢蠢欲动。

 “爱他就要让他舒服…”殷健南的表情温和专住,不为情欲,而是为了一种仪式,灭绝的仪式,他温柔的低头哄着中逸:“想不想让哥哥抱抱?”中逸不知道为什么殷健南这么坚持,绕来转去,总为这个事,他就那么想吗?中逸不想理他,嘴里却无意识的回答:“想…”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为什么却无力阻止?殷健南优雅的为中逸脖子上的锁链解套,手脚暧昧的去逗他的敏感点,让他全身轻颤,然后满意的看他全身泛起的浅浅玫瑰红。

 尤其是被解下扣子后衣裳半褪,使胸前的红樱若隐若现,煞是迷人:“一切等他精神回复再说,眼前不要让中逸难过,你想一起就一起,不一起就滚,不要在旁边煞风景。你想怎么样?”

 殷健南微笑,对于邵烨的答案,他有十足的把握…邵烨迟疑…殷健南用手往中逸的分身掐了一下。

 “嗯…”中逸不由的惊颤出声,中性的音质清亮,如琴弦拔尖一颤使人耳朵麻栗,邵烨最后一丝理智的思弦也同时崩断。

 此时中逸的裤头已被殷健南解开,邵烨趴到地毯上将他的裤子退了下来,常年的囚禁生活让他的腿又嫩又白,却不是病态的透明,那种白,有如白月高挂,入目生光;有如白玉皎皎,触手微寒。

 有句形容美人的话:“冰肌玉骨,自是清凉无汗。”好一句冰肌玉骨、清凉无汗,中逸虽为男人,却独得天之厚爱啊!邵烨痴迷的望着他的腿,浑不知天南地北。

 为什么殷健南要选在这里,中逸不明白,但他还在不明白中双手已被自己脱下来的衬衫紧紧缚住,中逸旁徨无措的看着殷健南…“真想不透你这么配合,是为了乐乐、还是为了邵烨。”

 殷健南不屑地在心中暗呿了邵烨一声,然后轻声咬着中逸的耳廓,说得轻描淡写,说完把他的耳朵吞在嘴里,含住他小贝壳般的耳朵在牙齿中的嫩度,有人说,耳小的人命薄,这话不可信,能受我殷某人垂怜的人,何等福气,怎会命薄?“嗯…”无法自制的喘息在耳朵被人含在嘴里后脱口而出,中逸伸手推推殷健南的头,殷健南没多理会,一边继续含着他的耳朵,一边动手脱掉他的衬衫,然后抬高他的双手过顶,用脱下来的衬衫将他的手缚住…

 真想不透你这么配合,是为了乐乐、还是为了邵烨…中逸的心好复杂,他没忘记邵氏老董在临死前交代自己的话,他说:“中逸我看得出这孩子对你的心意,他爱面子,说不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可是我就将死了,请原谅我这自私的父亲,在临死前把他交代给你,请你为我照顾他…”

 在那情况下,对于恩人的遗愿,能不点头吗?可是为什么人心这么善变,才说过要保护我,照顾我的人,转眼埋在我的双腿之间…为什么他们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我的顾虑却那么多…

 “不要在这…”中逸轻声向殷健南哀求,双手任他抬高绑缚,只希望他好心一点,在这里还有长柏…

 殷健南恶作剧地咬啮他的耳朵,双手揉捏他的胸前,之后用力拉高他的乳首再一把放下,好像拉面筋的弹性感,高超的技巧令中逸又痛又麻,体内有一股电流篡过,说不成一句话,只能“嗯…”的吟哦出声。

 他觉得羞愧,想用手去掩口,发现手已被绑住。殷健南的手继续婆娑而下,一把将中逸的分身握在手里,挺如玉珂的分身不盈一掌,因情欲而泛上玫瑰色。

 殷健南凑向他的耳暧昧问道:“你的弟弟怎一直都没长大?从以前干你时就这样,到现在也没变大,真是十年如一日啊…”中逸偏过头,有点想哭。

 邵烨兀自隔绝在自己的痴迷中,没理会他们,此时他被情欲涨满整个脸,让那刻划俊俏的英挺线条布满不正常的红嫣,他满头大汗吁吁急喘,双手迫不及待的拉开中逸的双腿,将他挂在自己的肩膀上,用皎洁有力的手指按上隐在双丘之间的的洞口,不提防有另一只浑圆敦厚的手指同时按上…

 两人相望了一眼,一道刀刃之光闪过。眼神的谈判无效,两只手指争先恐后的探入那幽深的洞口。

 “痛──。”鹿野之羊,呦呦而鸣,更伴随一串细微的琳琅锁链声,听觉的诱惑瞬间唤醒了野兽体内源源不断的嗜血欲望,活化他们的残虐细胞,那种痛苦的表情,美得凄惨,让人想将他活封成雕像。

 太久没这样做了,大事不妙,中逸急得双脚蹬踢,不防被殷健南拉住一只脚,而原本巍巍挂在邵烨肩膀的脚也把他拉开,双脚如圆规般往直线开大,同时容纳两个男人,而他们的手指同时迸入他的体内,柔嫩的内壁在接触一瞬间冰火沸腾。

 不堪盈握的足踝,如兰茎白嫩修长,弯曲在不同的掌心中,腿在空中发抖,在空中惊颤,他问:“不是说爱我?”他问,一问再问,爱是什么?“小逸疼吗?再忍忍,就要舒服了。”邵烨干着嗓子沙哑安慰。

 “不行,这里不好做,我们先把他弄到沙发上面。”殷健南提议。“把他抱去房间吧。”邵烨说道。中逸片刻心暖。

 “不行,我等不及了。”殷健南断然抽出埋在中逸体内的手指,将他抱上沙发,让中逸的头靠在沙发的椅背的顶端,身体俯卧在沙发上,两腿腾空的分握在不同掌心里,一阵腾闹,中逸还在头昏眼花时,身体已经任他们摆布妥善。

 他的长发在沙发背后呈瀑布直下,直欲长泄到地毯,乌黑浓密的秀发中,透露着上等绸缎的溜白,那是他被绑的双臂修长,而一道银光闪烁,串结到他细颈上,那是他向不离身的锁链琅环…

 “小逸,我爱你…”那是邵烨的告白。“只有你的身子才能让我从着迷到感动,你是我的极品。”

 那是殷健南的称赞。极不自然的姿势,中逸痛苦的挣扎与忍受,才一会儿,两人的手指再度同时捅入他的后庭,在竞力的同时很粗暴,他觉得脏,他自嘲的关心起他们还没清洗的手指,他觉得有趣,他脑海中想像这画面的荒唐,没羞耻感了…

 自尊对他来说一向是种奢求,他早就很安分的知道。血液灌到垂下的脑部,堵塞他的思维,然而依稀之间,蒙昧之中,这种姿势,这种感觉,他都很熟悉。“让我先来。”

 “应该是我先才对。”分不清是谁在说,被绑缚的手腕在沙发后闹酸,身体诸处的施力点很不平衡,胸口压在沙发上闷的发窒,脚踝掌握在别人手中抖擞着,全身都失力了,不知道谁的手指夹带自己的味道,趁隙探入他的喉头,然后一颗药丸,滚滚的从他食道中栽进,中逸向来很能分辨他们的手指,但这次却琢磨不透…

 其实这不难推敲,但他懒得去想,都一样,是谁都一样…他唯一感到安心的,是脑海中小孩子天使的脸孔,我的乐乐…

 两根指骨继续搅动,烈火在洞中的内壁燎烧,听说,天使堕落到罪恶人间是为了替罪孽救赎,那我就奉神之旨,污辱这纤尘不染的天使。…神啊!请收容我这一身的罪恶深重,圣水、从肠流浥而出濡湿,当抽出后,殷健南用舌舔着自己的手指,心想好一个浑然天受的臀。

 而邵烨仍是那么沉迷专注,三百六十个空白日子,今晚一起弥补填实。迷茫之间,谁的食指,相偕抽离他的身体深处,诱使那含苞般的花心寂寞的哭。自己根本不算什么!中逸自我暗示,深吸了一口气,为预计的疼痛预备,一点也不想挣扎。

 殷健南拍拍他滑溜的屁股,已很柔软了,他嘴角微扬,有些心急、有些兴奋…“小逸,请你好好感受我。”邵烨立时腰下一挺,直捣菊花的府洞深处,将高涨的欲火重重插入,扑哧一声,直插到底!

 欲拒还迎的洞口拦阻不住!阳具沿着甬到中的窄壁摩擦出高亢的火辣,一路厮杀,节节摧力,内壁甬道持续缩口,没有容纳的功能的肌理,虽经过扩张,仍然极力的抗拒外来的异物入侵,但、拦不住!邵烨脱轨的激情拦不住;翻江倒海的狂情拦阻不住;一厢情愿的绝爱更是拦阻不住。

 “啊──啊…”那是什么?…身体被巨杵劈开成了两半了吗?中逸的身体后半腾空,胸前挂在沙发背的顶端,一进一出间,沙发不断与乳首厮磨,他那独特的中性嗓音因战栗而悦耳,像是草原上鹿鸣呦呦,在巨爪下献声做最后哀求。

 然,声音旋即淹没在浓密的发中,痛!横入发鬓、细粗合度的剑眉瞬间皱拢,手指在凌乱的发间猛挣猛抓,被衣服缚住的细瘦手臂如攲恻的梅枝,颤颤在空中摇摆,堪堪可碰到地毯。

 受到他激情叫声的鼓舞,邵烨雄姿勃发,更迈力挺入,策马狂奔,不容空隙的冲刺到底,狂肆掠进,直奔灭顶之源…他的身体深处,有一凿甘泉,幽凉镇着自己的阳具,直到因自己的火烫灼烧而炽热,因炽热而沸腾。

 “叫我的名字,小逸,叫我、叫我…”邵烨的分身在灭绝之顶喷出爱的浆汁,思念却使他的阴茎在释放后又迅速涨大,此时邵烨真实的感受到,自己的爱多么迫切、多么干渴,比自己所知所想的还胜过千百倍…

 “烨…”虚应他的呼喊,中逸星目紧闭,檀口急促喘息,被缚住的双手无力垂在空中…快好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然而就在邵烨退出的瞬间,殷健南的阳具已迫不及待的一挺而进,后庭还没来得及收拢又被破门而入,中逸痛的咬牙,激喘连连,蓦的颈间沁出一层薄汗,殷健南身手摸去,触手生凉。

 “不要…啊…”促不及防,中逸哀求惨叫…无个附着力处,胸口又磨的生疼,头低脚高的中逸,整个身体腾在沙发背上和阳具之间,疼!痛!

 他急促的扭腰想找相对安适的姿势,但在他摆扭间,后庭绷地裂开了,微微的湿润感,他知道那里破了,流血了…

 暴涨的阳具直顶到底,狂飙着一根滚烫肉棒,嚣张的撞进中逸的身体深处,中逸被撞的天昏地暗,调好的姿势再度走位,耳里轰轰响着肉体相撞的声音,为了让自己减少受伤,他尽量将身体放软,后来,他闭上眼睛,紧紧的咬着牙关,企图不让任何声音逸出来…

 很久之前,他早知道自己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个性奴,一个当爸爸的性奴…两只手指强制探入他的嘴间,顶住他的喉头:“…叫出来…你的声音很好…”温柔的话语才落下,残酷的肉棒却又一举插入,后穴的血腥红润泽,血与粘稠的白浊不断从菊口的边缝里泌出,弱与美的感官刺激人体内中嗜虐的基因,殷健南和邵烨两人左右分别举高他的一只白玉足踝,两只同样雄硕伟岸的阳具,前仆后继的往他的后穴掠城叩关,深入他的甬道,顶撞他的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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