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们······”
江川惊恐地抬起了头颅,满脸不可置信。
江河冰冷地瞪视着搅黄好事的胖猫,要是眼神中的杀意能变成?实质的话,江川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求生欲爆棚的肥猫,皮毛倒竖,顿时一个激灵,从地上飞快地爬起来,干笑着边走边退:“哈、哈,你们继续,我什么也没看见!”
话音刚落,江川就已经逃得不见了影子。
白凡耳垂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他尴尬地埋着头,迅速地从江河怀里抽身,不敢直面他。
在白凡打算钻进洗手间冷静一下时,忽然被用力地一拽,倒了下来。他惊愕地瞪大双眼,江河那双炽热深沉的眼眸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他的心尖。
“噗通、噗通······”
心脏已经失去?了它?往日的节奏。
“想逃?”江河危险地道?,“还早的很······”
下一瞬,白凡的唇瓣再次被不容拒绝的攫取,独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霸道?地对他进行侵略,直至他完全缴械投降······
从江河嘴里,白凡了解到,后山竟然封印了一只大妖,并?且在昨晚逃脱了。迢水村的人们精神萎靡的始作俑者这就是这只大妖。
午后,白凡惬意地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
肥猫如闪电般地从屋子大门窜出来,一边大喊:“救命啊!要杀猫啦!”
随后一个小?身影气冲冲地追了过来:“今天不收拾你,我就跟你姓!”
“你本来就应该和我一个姓。”肥猫不怕死的回道?,另外?不忘补充,“你这个没大没小?的臭幼崽!你该叫我一声叔叔知道?吗?”
“叔叔?今天我要让你叫我祖宗!”白小?树气炸了,朝肥猫扑了过来。
“乱了辈分怎么行?”眼看白小?树就要抓到自己,肥猫不管不顾地朝白凡狂奔,“白凡,就命啊!”
“我要剁了你!”
“白凡,你听!小?树多凶残!”
······
被一人一猫围着打转转,白凡耳朵都要吵聋了。他从闭目养神的状态中抽离出来,无奈地对着天长叹了一声。
“唉······好了,别?闹了······噗呲!”
白凡见到小?树的小?脸后,一个没忍住,笑喷了。只见小?树严肃的小?脸上画了一只卡通形状的大猫,关?键是巨丑。至于是谁的杰作,就不言而喻了。
“爸!”白小?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看大胖干的好事!它?竟然趁我睡着,在我脸上画画!今天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过它?!”
刚说完,白小?树又和肥猫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势要报仇雪恨。
此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白凡也顾不上打打闹闹的一人一猫,接起了电话。
“白凡,是我。”话筒里传来张平之的声音。
“新春快乐,平之。”白凡说了句祝福话。
“哎哟,快别?说这个了。”张平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
“怎么了?”
“你今天有空吗?在家吗?”
“有。”
“那好,我去?你家找你,到时候再说。”
看着挂断的手机,白凡蹙了蹙眉,也不知道?平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很快,张平之就驱车来到了他们家的院门口。听到汽车引擎声,白凡上前迎接。
只见张平之形色匆匆地大步走进了院门,眉眼间藏着诸多烦恼和愁苦。
“这是怎么了?”白凡不解地问,顺手给张平之倒上了一杯茶。
后者结果,未语先叹了口气。他匆匆地想脱口而出,滑到了嘴边,却?欲言又止,似乎是不知从哪说起。
张平之喝了口热茶,润了润嗓子才道?:“我这一个多星期来,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做同一个梦······”
“哦?”这引起了白凡的很大兴趣。
“而且梦到同一个人!”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凡挑眉。
“这个时候你就别?打趣我了,我梦到的可不是什么美女!”
“OK。”白凡表示配合。
“你一定?不知道?,我梦见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张平之皱着眉头回忆起自己的梦境,“我做的梦就放电影一样,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对母子分离的场景。”
白凡郑重起来:“一个星期前开始的?”
“准确说应该是六天前。那晚我睡着之后就开始做梦了。”
“那天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你干了什么?”白凡问。
“我一时也想不起来,等我细细想一下。”张平之有些不安,“白凡,你说,会不会是······那个?”
白凡知道?张平之指什么,只是他也无法判断。“你等等。”
白凡转身进了屋子,找到了江河,把?张平之的情况跟他说了一番,希望能从他身上得到解释。
江河沉吟了一会儿,“你让他进来在详细说说细节。”
白凡很快把?张平之叫了进来,随后,他将当天的经过尽量详尽地讲了出来。
话说,六天前。
张平之在家里的安排下和一个女孩子相亲。因为?他们所?在的村子相距不远,所?以当时就相约在村子周围散散步。
他们走到了一座湖边,这座湖筑了一条长长的堤坝,堤坝上全是枯黄的野草。他们就顺着这条堤坝一边走着一边聊天。
在走了大概一公里的时候,张平之眼尖,发现杂草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他当时没想太?多,就扒开野草,发现是一把?小?刀子。
这把?小?刀子生了锈,但是造型很奇特,看起来也有一定?的历史,张平之一向喜欢收集此类的东西,所?以当时擦干净后,就收着了。
之后,就是他每晚都会做同一个梦。梦里有一个挑着担的十八九岁的青年,衣着褴褛,还有一个同样衣着破旧的中年女人。从两人的言行与模样来看,应该是母子关?系。
青年与母亲依依惜别?,抹着泪,最后挑着担出发了。而中年女人不舍地眺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在门前的枣树下日复一日地等待······
“难不成?我做梦的缘故是因为?我捡了那把?刀子?”张平之问。
江河点点头。
白凡将他的意思转述给张平之:“应该错不了。”
“那我现在就回去?扔了!”
想到这连日来糟糕脆弱的睡眠,张平之就坐不住想现在就赶回去?。
“晚了,就算你现在扔了,也解决不了问题。”
“那要怎么办?”张平之抓了抓岌岌可危的为?数不多的头发。
江河淡淡地说:“接着做梦。直到对方说出自己的心愿,帮他把?心愿完成?就不会有事。”
“什么?!”张平之差点跳起来,“还要做梦!我都快神经衰弱了。”
“谁叫你捡它?回家,请佛容易送佛难,所?以还是照办吧。”白凡拍了拍张平之的肩头,不得不同情他。
张平之无奈,只好低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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